是扒下,我先给你扎后面。” 陆芳菲听话地在三人沙发上扒下来,头平放在自已的手背上,眼睛看着前方。 叶洪刚坐在她身边的沙发边上,将她连衣裙后面的拉链拉开: “你这个要解开,两个穴位正好在带子里边。 陆芳菲说: “你帮我解开吧,哎呀,好热哦,我吃不消了。” 叶洪刚伸出两手费了好大的劲,才解开她扣子。她背后的肌肤洁白温暖,滑如凝脂。 叶洪刚的手指触着她的肌肤,感觉有股触电感从手指传到他身上,直通他全身。他连忙用意念将它压住。 叶洪刚从针盒里拿出四根银针,把另外三根衔在嘴里,一根拿在手里,手势娴熟地摸着她背上的一个穴位,轻轻往下一压,扎入她肌骨。 “啊。” 陆芳菲身子一震,轻轻叫了一声。 她的皮肤嫩得吹弹可破。 叶洪刚轻轻捻着银针: “有酸麻感吗?” “有,哇,好酸。” “这就说明有了效果。” 他把针捻到一定深度,停止动作,再扎第二根。四根银针全部扎进去,捻到位,叶洪刚轻轻舒了一口气。 他站起来,舒展了一下筋骨。刚才扎针捻针时,他用了内功,消耗了能量,额上泛起一层亮亮的汗光,柔声问陆芳菲: “好点了吗?” 陆芳菲很享受地闭着眼睛,梦呓似地说: “好多了,身上不热了,烦燥感也消退了。” 叶洪刚心里很高兴,但他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 “明天晚上,我来给你扎前面,效果会更好。” “那太好了,真的谢谢你。” 陆芳菲脸上出现了难得的笑容。 叶洪刚又坐到她身边,用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轻轻捻动银针。 “嗯,感觉真的好多了。” 陆芳菲闭着眼睛,放松而又享受地说。 叶洪刚说: “七天一个疗程,像你这么严重的症状,三个疗程才能根治。” 陆芳菲睁开眼睛说: “要这么长时间。” “所以给你治疗,是很辛苦的。你还不理解,那天在宾馆里咬我胳膊,你看,这里现在还有很深的印子。” “我错了,我向你赔礼道歉。” 叶洪刚听了心里很开心。 针疗到十一点,叶洪刚拔出银针,收拾好,对她说: “我走了,明天晚上再来给你扎。” 陆芳菲送到门口,恋恋不舍地说: “你不要回去了,就住在这里吧。” 叶洪刚想了一下,同意了: “好吧,明天早上,我们一起出去上班。你要去公司上班,装面什么事也没有一样,千万不要被人发现。” “嗯。” 陆芳菲听话地同意。 晚上,他们比新婚之夜还要热烈,如胶似漆地粘在一起,真正像对小夫妻了。 第二天早晨,他们起床后,叶洪刚开车先走,陆芳菲过了十多分钟才出门去公司。 晚上八点多钟,叶洪刚早早来到陆芳菲租屋,给她针疗。 陆芳菲买了一些苹果,她给叶洪刚削了一个苹果。 吃完苹果,他让陆芳菲仰躺在沙发上,头枕着枕头。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