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番蛮力下,那结反被打死了。 姜妧轻咬着下唇,如被置于火上炙烤一般,正要自个儿伸手去解,只听“刺啦”一声,腰间的系带应声裂开。 层层叠合的嫁衣一件件落地,姜妧心跳的越发快了,可满脑子又止不住地想,她那价值千金的衣裳啊! 她轻闭着眼睛,不一会儿,一股凉意袭入肌肤,微垂眸,便见周身只剩件抱腹了。 不及细想,温热的唇落在她美人骨上,直到这时候她才猛然想起,先前在那些个话本子里看到的,什么新婚之夜圆房之痛。 这一想,她倏地紧张起来,两手紧紧抵在身前,不解风情地问了句:“三郎,先前你怎么往我们家送那么多聘礼?” 陆绥动作停顿下来,盯着她红扑扑的脸颊饶有耐心地应道:“陆家家业丰亨,那些金银不过尔尔,不必在意。” 她眨眨眼睛,不着痕迹地按住他胳膊,柔声道:“改日我想在院里种满紫藤花,再搭一架秋千,若是有闲地能搭个葡萄架也极好。” 陆绥想也不想便答道:“好,都听你的。” “对了,那日在醉香楼,谢世子向清姐姐说的可都是真的?真是没想到,谢世子这么个颇有纨绔之名的人竟这么痴情,只是不知清姐姐对他何意。” “……” 陆绥垂眸,静静听着。 姜妧越说越起劲,恨不得把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都挖出来说一通,他抿唇笑笑,时不时应上两句。 等她絮絮叨叨两刻钟后,外头已经黑透了。 守在外头的丫鬟们半天没有听见动静还都奇怪的很,可姜妧却仿佛把这事给忘了般,犹在自顾自地叙着旧话。 陆绥斜躺着,在她说话换气的空挡低头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唇,这吻由浅入深,直待她喘不过气时他才堪堪将她松开。 “妧儿,春宵一刻值千金,莫非你要与我闲谈一宿么?” 他目光灼热,胸膛滚烫,姜妧忍不住咽了下口水,压着声期期艾艾道:“我……我就是有些紧张,有些害怕……” “害怕什么?” “我怕bbzl疼。” 听到她的回答,陆绥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他按着眉心,轻轻叹了口气,而后翻过身,伸出长臂将她捞进怀里。 “若你害怕,我不碰你就是,睡吧,我抱着你。” 说罢便闭上了眼睛。 姜妧凝着气不敢吭声,过了片刻,见他似乎真的睡着了才敢微微动一下。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在他棱角分明的下颚划过,见他薄唇微微动了动,又吓得她忙又收回手去。 许久后,她趴在他脸边轻声问:“三郎,你睡着了吗?” “没。” 等了一会儿没听见她的声音,陆绥睁开眼睛,反问道,“怎么了?” 姜妧咬咬唇,想到什么后脸上霎时如火般滚烫,犹豫片刻,她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在他下巴上亲了亲,小声说:“我好像……好像没那么害怕了。” 她说话时乌黑长睫轻轻颤动着,像一只轻飘飘的羽毛在他心头划过。 陆绥喉结滑动两下,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欲/念再次复苏。 “当真?” “嗯。” 他凝目望着她明澈的长眸,声音愈加低沉,“不反悔?” 与他肌肤相贴的姜妧隐隐感受到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