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这喝茶吃酒才到一半你便走了,倒是让我一通好找啊。” 云苏的分身手中提着混沌神剑,脸上笑兮兮的样子,却是陡然间让冥河老祖和鲲鹏祖师吓得亡魂直冒。 我操,怎么把这尊大神惹出来了。 神特么的喝茶吃酒,谁出门找酒友茶友还带着先天至宝杀气腾腾的。 那混沌神剑之前没出鞘显露神威也就罢了,玉虚宫那惊天一剑,连元始上人的道场都没躲过劫难,冥河老祖想了想自己的家底儿,暗道怕是躲在血海中都不安全。 万一这位火气上来了,到了幽冥血海上空,就朝着下面来一剑,无边血海怕是连一分为二的机会都没有,直接枯竭了。 鲲鹏祖师也是惊骇无比,倒不是说头顶东皇钟不够安全,而是借宝之时,妖皇便有话说,此事若是牵扯到其他的厉害大能者,他便要收回东皇钟。 所以,此番出门,也是到了保命之时他才肯祭出东皇钟。 否则,有了这防御至宝,他倒也未必就怕了谁。 但如今,鲲鹏祖师自问,一旦和这位先前紫霄宫前的大红人,和元始上人打的最终只能立下泥丸之约的清风道人大打出手,怕是半路东皇钟就飞走了。 而且,此人原本就和妖族女娲大神交情匪浅,一旦自己硬着头皮送上去让他杀,娲皇宫那位也不太可能因为自己和他翻脸。 而且,别的不说,一旦没了东皇钟,别说冥河老祖的元屠阿鼻二剑鲲鹏祖师自问是吃不住的,这清风道人手中提着的那无名神剑,估计连擦着自己都能化作灰灰。 相比玉虚宫,鲲鹏祖师觉得还是玉虚宫更硬亿万分。 “呱!!” 几乎是下意识地一个展翅高飞,鲲鹏祖师的真身便划破虚空,远遁而去,看的冥河老祖就差破口大骂了。 背后下刀子捡便宜的时候,你比谁都精,比谁都阴险,如今遇到了硬茬子了,你倒是跑得比谁都快。 “哈哈哈哈……这不是四师兄嘛,真是太巧了,又见面了,师弟真是无比想念师兄啊。” 冥河老祖停下身形,不敢再追镇元子二人,心里已经想好了两三百种逃生之法,只是暂时还不敢乱动。 那二人也是见状便靠了过去,有这救兵来了,事情自然就有转机了。 云苏也是不提什么你居然敢追杀红云老祖这一类的废话,眼睛都看得见,有些因果是他可以抗的,有些因果还得红云老祖自己去抗。 “相逢不如偶遇,我那不周山也大得很,不如大家就一起去喝杯水酒,秉烛夜谈如何。” 云苏提起混沌神剑,淡淡笑道。 “不了不了,本座最近正在辟谷,就不去打扰你们清谈了。” 冥河老祖心中阴笑,喝杯酒水,怕是想镇杀老祖吧,虽然这只是一具分身,但这种丢脸皮的事情就算了,何况,万一惹毛了这三位,倒过来去攻打血海,炼化三五个元会,岂不是天降横祸。 冥河老祖微微一拱手,嗖的一下就跑得没影儿了。 追兵一去,三人便一起回了不周山。 云苏真身闭关去了,分身倒是无碍,干脆在人参果树下设了宴席,款待镇元子和红云老祖。 这一吃喝,便是三月之久。 期间,云苏绝口不提先天鸿蒙紫气,也不谈论什么成圣契机,更不对红云道人做什么特殊关心,三人之间不是言必谈大道,就是聊些洪荒往事,或者如今的天地大事。 倒是红云老祖,觉得云苏出手相助二人,好似欠下天大的因果人情一般,苦于囊中羞涩,拿不出什么够档次的谢礼,先是屡次三番谢过云苏救命之恩,最后甚至脱口而出,提出要将自己那一道先天鸿蒙紫气相赠云苏,以为回报。 “红云道友,实不相瞒,在下此次出手相助,大多是看在镇元子道兄的份上,抛开紫霄宫前的一番缘分不提,便是朋友之友也不是外人。 总之,贫道绝无半分觊觎先天鸿蒙紫气之心。你若是真想谢我,不如便将这份恩情记在镇元子道兄身上吧,日后此事万万不可再提。” 云苏哪里会要他的先天鸿蒙紫气,虽然,他相信红云老祖此番被追杀的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又险些连累了镇元子,又惊又怕又怒之余,以他的秉性,真有可能做得出来这样的事情。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