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 她真的很吵,连她都觉得自己吵了,更何况是秦湛。如果在她身上的是贺以正,她大概早就被操得哭天喊地。 但秦湛却没有任何动作,就好像是……在等她的下一句话。 「想听我的回答吗?」她偏不说,只动了动腰臀,「你进来,我就告诉——」最后一个字被哽在喉间。 冠部挤进了穴口,却不前进。 她抿唇不语,表示不接受讨价还价,然而下身那已被撑开的小口却对相持不下的两人极度不满,不受控的绞缩着,企图吞嚥更多的他。 扭身摆臀也不见他妥协,她忍不住伸手下探想要挑逗他,却被他抓住不让。 又是个天杀的。她暗骂着,突然脑筋一转,心一横,索性伸手勾过他脖颈吻上。 彷彿在奖励她终于答对了,他撬开她唇齿,舌尖探入与她交缠,同时灼烫的分身一举挺入她体内。 「呜嗯……」一阵猛烈快意差点儿就要直接将她顶上高潮,交合处开始汩汩涌出大量汁水。 她不知道为何快感会如此强烈。 上下两口都被侵犯着,她完全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反应,只能可怜兮兮地随着他的律动发出声声呜吟。 他前戏的步调极缓,就连做爱也是,力道也不重,每一次的推进都是满满的温柔,像是在呵护、疼爱她,又不想弄疼她,没有一点花俏的技巧,也没有她以为做爱就该有的激烈。 可是为什么她会如此兴奋? 是因为蒙着眼,使身体变得敏感? 还是因为,他是秦湛? 她再次偏过头,避开他深长的吻。 「……哈……我……哈啊……」重获自由的嘴,发出的声音却是那样淫靡,这并非她的本意,却意外让男人加重了挺动的力道。 他终于要沦陷了。 她唇畔不禁露出象徵胜利的笑意,儘管全身都已经因快感的侵袭而沁出了薄汗…… 「……哈……可是秦湛……」儘管喊出他名字的剎那,她就知道,她又要输了。 「我——啊、我讨——哈——哈啊——」 高潮来得又快又急,她没能来得及说出想说的那句话,就在男人的衝撞之下被情慾灭顶。 那一刻,她脑中只剩下「他」,其他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重获光明的她抱着棉被,只瞥一眼已经穿戴整齐的他,便别开了脸。 「你先回去,不用送我了。」脸可臭的。 「可是小姐,现在是……凌晨两点二十分。」顺势戴上手錶。 「我待到早上再走总可以了吧?」 他没再说什么,算是默许。 两人之间貌似没有发生什么变化,就只是,一些原本就存在而她始终不愿正视的事物被赤裸的摊开来了。 而他的从容自若,彷彿在告诉她,他早就已经知道了。 「秦湛,」 他离开之前,她叫住他:「我讨厌你。」纵使一败涂地,她硬是要说。 「嗯。」 又一次,他若无其事的瀟洒转身,独留她一个人承受满心的不甘。 她将脸埋进双膝之间的棉被中。 恶作剧失败了。 她又惩罚到她自己了。 / 因为他们两人的床戏爆炸难写(抱头),写完剩半条命的我不甘寂寞还是po上来了(有够弱xd 到底为什么要这样互相折磨?我是说折磨我orz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