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郡主,想来对中都之事了解甚多,他与葛齐能够说到一块去不是怪事,你也别想太多。” 经澶容这么一说,若清怎么可能想得太少。念着李悬念的母亲是郡主,再看李悬念那张虚伪的笑脸,若清认定了李悬念和葛齐有些瓜葛。 他觉得李悬念就是有意如此说,想要以这种方式恶心他们三人,要他怀疑澶容,要傅燕沉厌恶他,以此离间他们三人。 他厌恶李悬念的做法,觉得对方心机深沉,心里存了气,再对着李悬念也觉得恶心,暂时歇了靠近对方的心思,只老实地守在澶容这里。 澶容见他坐在自己的身边,一向没有弧度变化的嘴角微微上扬,然后对上了正好看过来的傅燕沉。 没有理会傅燕沉过于执着的目光,澶容只盯着面前坐着的若清。 若清背对着他坐在前方。由于夜里在树上翻动太久,他的衣服不似平日那般整齐。修长的脖颈从松垮的领口探出,就像是净瓶里的柳枝,说不出的俊秀柔弱。 黑色的眸子里全都是那修长又脆弱的影子。 澶容看了又看,拿着剑的手在剑身上敲了敲。 背对着澶容坐着的若清突然感受到微凉的东西落在他的颈侧,就像是谁在亲吻他一样。 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吻吓到,他瞪圆了那双眼睛,立刻转着头看向身后的澶容,见澶容还在擦着剑,不知是不是那讨人厌的幻觉再次出现。 他狐疑地转过头,没坐多久又红着脸按住了自己的脖子。 他再次回过头看向还是没有动的澶容,眼中存了几分羞恼,不知为何这恼人的幻觉要一直找上他…… 三魂的马车停在中间,一直没有传来动静。 如此守了两天,若清在李悬念越发古怪的表现中,整日不离澶容,也被那些奇奇怪怪的幻觉缠了两日…… 等到第三天时,怀城不远处的林子里同时出现了两队人。 穿着宦官服饰的人骑着一头带着金面的黑豹,快速朝三魂跑来。穿着异族服饰,后背背着巨剑的人与身高只有一米的老夫人也出现在林子里。两方一同向三魂走去,背着巨剑的人要比骑着黑豹的宦官快了不少。 而马车里的三魂也坐不住了。 因为澶容在,担心自己会被送到楚地的三魂一改只守不攻的做法,开始试图激怒车外的人,想要他们过来打自己。最好打开马车,给他施展一身本领的机会。 他心说,只要关着自己的马车坏掉,他就能逃掉。 为此,他怪笑着,将他如何作践那位公主的事说给了外面的几人听。 “那位公主叫什么我记不住了,我只记得她的叫声很好听。” “我见到她的那天,她正对着天泽司掌司脸红。我原以为中都的女人都瞎,楚地的女人不一样,没想到楚地的女人和中都的女人没什么不同,眼神都不怎么好。” “她们都喜欢天泽司掌司那个疯子,而那疯子却喜欢长公主,倒是一件趣事。” “她就是肤浅,见我长得好,以为我是个良善的人,我说太后要见她,她就信了。” “我其实最喜欢她那身皮子,又白又软,一碰一压就是一个印子。” 他以十分猥琐做作的语气将那位公主不幸的遭遇说了出去。 若清听得是眉头紧皱,心里逐渐起了这种人就是该死,就应该送到楚地的念头。 三魂说得口干舌燥仍不见外面的人有动静,为此眼睛一转,想到这几日他听到的事,很快改口:“我离京多久了?” 修士能御剑能乘风有灵兽,赶路的速度很快,只是因为带着的人是三魂,太后花了不少心思,拦路的人太多,这一路磕磕绊绊地走了一个月还没出大靖,速度已是很慢了。 葛齐想到这里,眼里存了几分明显的厌烦,他说:“二十九天。” 三魂先是哦了一声,接着说:“怪不得这几日身子空的要命。” 他不怀好意地开腔,满嘴的下流话,瞧着是冲动无脑,实际上是听到了这几人的对话,知道困住他的澶容很看重一个叫做若清的年轻人。 为了找到逃离的机会,也是为了报复澶容,他毫不犹豫地对葛齐说:“临近的地方有女人吗?” 葛齐完全不想理他。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