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背上陪你说话,告诉你怎么翻土。” “所以受累的还是我?”傅燕沉瞪圆了眼睛,没有好气地说:“那养你还不如养鸟,我要是带只鸟出去务农岂不比背你轻松?” 若清声音也大了起来,颇有些恼羞成怒的味道,“你怎么说话呢!我们俩关系天下第一好!交情这般深,谁还计较谁累谁不累!” 傅燕沉听到这里忍不住扬起嘴角,被哄得晕头转向,只是高兴没多久,他又眯着眼睛去看若清,大大咧咧地将手伸进若清的衣领,掐着若清汗湿的后颈,像是拎着一只小猫。 “你说话就说话,流汗做什么?心虚?” 若清底气不足地说:“没有……” “没有你移开眼睛做什么?” 他见若清转过头,改掐若清的脸,坏脾气又来了。 “你心虚什么?难不成你方才说的话是假的?难不成我们俩不是第一好?” 若清哎呀呀地叫了两声,紧皱着眉:“你给我轻点!” 他一拳砸在傅燕沉的肩上,却是毫无重量的一拳。 他对傅燕沉说:“这件事我怎么可能说谎!我们俩当然是天下第一好了!即便来日我们身边有别人出现,我也不可能让那些人排在你前面!” “你可说定了。”傅燕沉不太信他,“你能做到吗?” “有什么不能!” “说好了?” “说好了!” 而后记忆里的人一声比一声响,说话时是在玩闹,说出去的话却不是玩笑。 若清看着这一幕,看着看着就笑了,因素音变得难受的心也找回了跳动的力气,变得好了许多。 山洞外雪已经停了,若清找回了属于自己的温度,也开始放下心里的纠结。 他想去找回傅燕沉了。 有误会也不要紧,对方生气与他闹也不要紧,只要把误会说清,他们还是最好的朋友。 他想,未来的路太长了,这条路他也许要花很久去走,但不管怎么走,他也不想把傅燕沉弄丢。 他想离开这里了。 他要去把与他闹别扭的友人带回来,然后与小师叔回到清原,忘了素音,像以前那样活着。 那时傅燕沉还是傅燕沉,他还会与自己坐在一处,懒洋洋地晒太阳。 他的日子不会变,也不会再失去什么。 他会好好的活下去。傅燕沉也是…… 盼望重逢的想法给了若清不少力量,让他有了去行动的渴望。不多时,咚咚咚的鼓声在耳边响起,以游魂状态陷入昏睡的若清在这个念头的支撑下,一点点找回了神志。在街上飘动的游魂睁开眼睛,在莫名力量的指引下入了一旁的红色火墙,随后撞入了自己落在火墙中的肉身上。 若清的思绪随着这鼓声回来,再睁眼时发现四周只有刺目的红光。他心里一急,弄不清眼前的红是什么,十分的不安。 也没给他看清的时间,在他睁眼的那瞬间红光大盛,他被再次亮起的红光刺了一下眼睛。 红光过后,白光大显,他又失去了漂浮时的轻盈,重重地摔倒在地,鼻尖闻到了衣物烧焦的刺鼻味道。 很痛。 因为眼睛被光刺到,若清暂时看不到什么东西,他皱着眉,习惯性地把脸对准了左侧,又转了个身看向身后。 此时风势减小。 说来也巧,在若清转身的那一刻,他那双被光晃得暂时看不清东西的眼睛恢复了正常,因此他一眼就看到了对面站着的澶容受了不轻的伤。 “小师叔?” 他心中一紧,想也没想,径直朝澶容奔去,不知一双熟悉的眼睛在他身后一直注视着他。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