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便比陈掌门强上许多。要我说,陈掌门身后若是没有你,这清原掌教的位置能不能坐稳可不一定。” 若清说的是实话。 清原的弟子都知晓陈掌门实力不弱,但为人忠厚老实,性情软弱,心里没有那么多的弯弯绕绕,遇事时也容易吃亏。 长公主则与陈掌门不同。 她是个聪明人,也是个有野心的人。 她想要留下若清,又想要清原失去澶容,这才故意当着若清的面把这件事说给了若清听,深知若清放不下澶容,若是要保下澶容,就必须把澶容与中都绑在一起,也只有这样才能让李悬念投鼠忌器。 而长公主想要除去澶容的理由是看不得澶容为清原出力,这番说辞同样也是长公主想要澶容力量的意思。 如果顺着这句话去考虑,若长公主不压下这件事,那清原就会失去澶容,这样的做法对中都有利。要是长公主压下这件事,若清必然要因为澶容留在中都,而澶容看重若清不看重清原,到时长公主就是儿子和澶容都能抓在手里,届时她不只是把澶容从清原扔了出去,还把澶容紧紧地握在了自己的手中,故而这笔账怎么算都是她赢。 这也是她听到若清和澶容的话就改口的理由。 而经过了这么多的变故,若清确实有了抓住权利的心思,只是他讨厌长公主对他的算计,所以不让澶容为长公主出力,末了还说:“就没有一个是让人省心的。不过她们爱算计就让她们算计,大家今后各凭本事。” 澶容自然不会反驳,便点了一下头表示同意。 聊完了这些烦心事,若清拿起了一旁的茶杯,先是抿了一口,然后算了算时间,悠哉的问澶容:“小师叔,眼睛是不是看不见了?” 从刚才开始,澶容的眼睛就感觉到了一点刺痛,等若清说完了这些闲话,澶容已经看不到了。 不过想了想若清方才说的话,澶容沉吟片刻,道:“眼睛看不到,但神海宽广,能在神海里摸到身边的人或物。” 这意思就是能够感知到身边都有什么。 话音落下,若清又想起了前几年澶容靠在自己的身上,温热的鼻息落在自己肩膀上的事,眸色转暗了许多。 不可否认,他的这位小师叔歪心思真是不少。 而过去的自己毫无防备,好似被他占了不少的便宜…… 若清突然好奇,“小师叔,你真不觉得如此做很无趣吗?” 澶容问他:“想听实话还是想听假话?” “实话。” “你会因为我看不到而主动靠过来,这对我来说是一年里最大的乐趣。” “仅仅是这些?”似乎觉得有些无聊,若清一只手支在桌子上,一只手放在腿上,对着前方的地砖思考了许久,而后他斜着眼睛打量这位什么也不怕的人,望着那张他怎么看怎么喜爱的俊美面容,忽然道,“小师叔。” “嗯?” 若清站了起来。 澶容转过头,却见若清来到自己的身边,亲切地弯下了腰,将脸对着他的脸盯着他。 熟悉的淡香从若清身上传来。 澶容抬起头,那双转暗的眼睛先是停留在若清的脸上,然后又顺着他没有整理好的衣领探入。 因为神海只能辨别四周的物体线条,看不到清晰的面貌和色彩,所以澶容看不到若清露出的白皙肌肤,也看不到若清的样子。 不过他虽是看不到若清清晰的面容,却能从若清松开的衣领里窥探到立起的艳色。 那艳色被松散的领口推出,暧昧地停在领子的边缘,似乎要掉出来了…… 屋内变得热了许多。 可房外清风不变,也不知房内的热是从哪里升起来的。 在寂静的衙役之中,澶容拿着茶盏的手指动了一下,之后又完全僵硬了。 左胸有些凉,但若清并不在意,他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如狼一般的眸子紧紧锁住面前的男人,看着这个俊美的男人将目光移开,很快了解了澶容以往身上的压迫感攻击性是从哪里来的。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