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发什么神经啊?”听到武德奇怪的声音,我猛然惊醒,立即坐了起来,一抹头上全都是汗,立即去看自己的身边,并没有发现张继雅的身影。 难道刚才做了个奇怪的梦? 转头一看,那玻璃窗竟然还开着,正被武德缓缓地搬上去,就听到他奇怪地嘀咕了一声,他并没有打开窗,而我刚才一直在睡觉,也不可能去开窗,难道说…… 我深吸了口气,让他不用往上弄了,自己便爬在了窗口,回想着那些可能不是梦话的话,风确实没有错,错的是自己,想着以后该怎么去处理和张继雅的关系。 两天之后,车在中午的时候,终于开到了安道金的家里。 等到我们两个下了车,敲开门的时候,依旧是上次那个小男孩儿,一问才知道,安道金竟然不在家。 武德立即就追问:“他去哪里了?说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小男孩儿挠着头说:“我不知道,师父不说我也不敢问,要不你们改天再来?” 我一听这话,顿时心中很是不爽,自己不远千里帮他办事,事情已经办好了,回来等他兑现承诺,他却溜之大吉了,这感觉就好像被戏耍了似的。 小男孩儿忽然想起了什么,摸了一下兜,掏出了东西说:“不过,师父临走的时候跟我说,如果你们回来了,让我把这交给你们。”说完,便是将一个纸条递给了我。 我想着肯定是破解的方法,还算这老小子言而有信,连忙打开一看,上面竟然只是寥寥几个字:“除旱魃,解毒咒,此乃因果。” 看到这个时候,我和武德面面相觑,只记得之前来找安道金的时候,他仅仅给了武德缓解的药物,难道说那就是解开噬心咒的方法? 我再三向武德确定,他说今天已经没药了,一路上还担心再犯,不过好像真的没有之前那种感觉。 仔细回想,武德被那蓝鳞旱魃所伤的位置,虽说有我们师父秋道人的解毒药物,但也不可能那么快接触千年旱魃的尸毒。 结合这张纸条上面的话,想来应该是尸毒和噬心咒以毒攻毒,所以才被称之为因果,这安道金的道行,远远比我想象中的还要高深莫测。 但是,话说回来了,虽然接触噬心咒的是尸毒,但还是安道金指引的,该道谢还是要表达谢意的,如果没有他的话,武德怕是早就魂归九幽了。 我从车里取下两万块钱,嘱咐小男孩儿等到安道金回来,把这钱交给他,以表达我们是兄弟的谢意,小男孩儿说什么也不要,还说是安道金特别叮嘱过的。 “他不要,这就给你了。”武德直接从我手里把钱拿过去,塞到了小男孩儿的手里,拉着我就跑出了安道金的家,好像生怕小男孩儿会追上来硬还给我们似的。 办完这个事儿,我两个回了铜山市的武德家,路上他打电话让他朋友把那株金茶花送过来,等到我们到他家的时候,一个青年已经等在门口。 武德跟他朋友打了招呼,把我介绍给他朋友认识之后,道完谢之后寒暄了没有几句,这朋友便称还有事情,来家都没有进便是离开。 进了房子,我端着手里的金茶花,看着上面开着的犹如铃铛倒挂的金色花朵,闻着极其令人心神大振的香味,整个人都安定了下来。 “师兄,这花都开了多久了,怎么还没有凋谢的意思?”武德打量着金茶花,非常好奇地问道。 “按照自然规律,花有开必有败,它之所以还开得如此好,可能因为不是凡品吧!” 这也是我能想到唯一能解释的,把金茶花放在阳台,盛了一些水,给它浇了浇,看着它沐浴这阳光,好像开的更加娇艳,心情格外的好。 开了一路的车,加上伤势没有痊愈,武德自然浑身疲惫,招呼了一声吃饭叫他,便跑会他的房间去休息。 我坐在客厅里,接了一个黄伟光的电话,他问我开学为什么没有过去,我告诉他有事情,刚刚处理完,明天就去报道,让他等着,到时候过去联系他。 片刻之后,廖颖儿也发来了一条短信,大致问的和黄伟光差不多,我看着并没有回复,想着上课见了面编个理由算了,实在没有那么精力再去应付她了。 坐车也是一件很累的事情,我不打算下去吃饭,就翻看着外卖,看看准备晚上吃什么,这时候却看到秋道人的电话打了过来。 我立即接了起来,说:“喂,师父。” “徒弟,处理完你师弟的事情,你明天回凡人阁来,他如果身体不适就先不用回来了,羽鸿妹妹这边出事了,需要借助你的月之天眼。” 听到秋道人这话,我心里咯噔一下,在我的记忆中,羽鸿居士虽说是女流之辈,但她的道术并不在秋道人之下,她能出什么事情? 问秋道人的时候,他告诉我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