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并不知道这中间的关系。 见他突然有了反应,余卫国哪里会放过这个机会,当场就道:“周小满是我弟媳妇,余安邦是我弟。哦,余安邦是我二姑家的孩子,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得可以穿一条裤子。” 白安城似乎来了兴致,就问起他余家在乡下的事。 余卫国见状,问一答三,在他口中,自然是余安邦一家受他们家照顾颇多,两家的关系如何如何好。 白安城却是话题一转,问道:“听说周小满是他们那一年高考的状元,她是在哪里读的书,你们那里的老师这么厉害,竟然可以教出一个状元来。” 余卫国满腔的激动,瞬间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凉水,全没了。 那年,他也参加了高考,他落榜了。 周小满却是风风光光上了大学。 他被自家媳妇骂,被自家老爹老娘骂,被队上不少社员们在背后指指点点,一想起那些日子的憋屈,他就感觉整个人透不过气来。 可对上白安城那好奇中隐隐带着的男人对女人的欣赏,他知道自己不能由着脾气来。 足足做了好几个来回的心理建设,他才算调整了情绪。 “你说小满啊,她确实挺厉害的。她嫁到我们余家之前,在哪里读的书我还真不清楚。只是她那个人脑子瓜好用,七七年的时候,本来是要去考试的,结果运气不好,准考证掉了。然后,去当了老师,当时还有不少人跟她请教高中的题目。七八年高考,她又去了,一去就考了个状元回来,给咱们家,咱们生产队大大长脸了。当时革委会的领导还登门来慰问,送了不少东西。还有报社的人来采访,据说还上了电视……” 余卫国强忍着牙酸,将周小满风光的事迹说了。 甚至,还重点描述了当初的余安邦家热闹的盛况。 白安城越听,眼里的笑意越深,哪里还有方才半点的不耐烦。 余卫国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下浮起一个大胆的念头。 “不说别的,小满还长得挺漂亮的。在咱们大队也是数一数二的。” 见白安城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他顿时觉得自己猜对了。 一方面得意自己的聪明,另一方面, 又在心底暗暗鄙视周小满。 果然是个狐狸精。 进了城都能招惹外面的野男人。 他面上却是半点不显,继续说周小满的风光事迹。 两人的交谈,意料之外,竟然持续了大半个小时。 眼见时间不早了,白安城这才意犹未尽。 “你赶紧去做事吧,有空我们再好好聊聊。” 余卫国自然是满口应下,又说了一堆恭维的话,这才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刚一转头,他脸上的笑就落了下来。 不行,他得去提醒安邦。 千万别被那个厉害的女人戴了绿帽子。 一路这么想着,转眼就进了生产车间。 还没开始干活,王组长就凑了上来。 “你跟白主任什么关系,很熟吗?” 脸上有显而易见的讨好。 其他正在干活的工友们,也纷纷朝他看来。 余卫国与白安城在外头说了那么久的话,早就落在了众人眼中。 他们也想知道,这个新来的,到底攀上了什么关系。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