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话说透,她哪敢明目张胆反驳,瞬间,像一只斗败的公鸡似的,垂头丧气起来。 她突然闭上了嘴,脸色又难看,众人都觉得很是奇怪,探究的目光纷纷往她身上投去。 她就更难堪了,却只能死死地抓住筷子,嘴巴闭得跟河蚌似的。 周小满顿时露出恍然的神色。 刚刚上菜的时候,她就发觉罗蓝不太对劲,吃饭也太挑剔了些,不符合她曾经鬼子进村的风格。灵机一动炸了炸,看这模样,是被自己蒙对了。 呵呵,如今计划生育抓得这么严,这两口子竟然还要生一个,等着看吧,马上就有好戏了,都不需要她做什么。 这叫人贱自有天收,也省得脏了她的手。 这般想着,周小满只笑眯眯看着她,一字不提。 罗蓝就更紧张了。她觉得周小满一定在憋坏。 一顿饭只吃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煎熬极了,哪里还能再找茬儿。 好不容易熬到快结束了,这才拉了余卫国要离开。 偏偏余卫国又喝高了,两口子拌了几句嘴,被亲戚朋友劝了几句,才勉强没有当场闹起来。 了解情况的亲戚们,免不了说罗蓝是个搅屎棍。至于余卫国,也没有得句好话。对女人太不是东西了。 周小满却是笑笑,一句话也没说。 因为大白天的,余安邦也喝大了。 余安邦喝高的表现,就是嘿嘿傻笑。 从回了屋,他不吵不闹,就躺在床上一个人笑得不行。 周小满安顿好了孩子,实在看不过眼,把房门关了,决定收拾他。 一通挠之后,余安邦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才算老实了些。 周小满也累得气喘嘘嘘,两口子并排倒在床上。 双眼放空看着天花板,周小满的脑子转起来。 她用手肘捅了捅旁边的醉鬼。 “你跟我说实话,这两天是不是还有别的事,我觉得你心情格外好。” 余安邦半抱着个枕头,又是一阵嘿嘿笑。在周小满威胁的眼神中,被酒精泡过的神经慢慢有了反应。 “被你发现了,确实有件痛快的事。” 他扔开枕头,转而抱住了周小满的胳膊,热热的酒气喷了过来。 “我最近坑了人……” 周小满原本被酒熏得不行,想要推开他,待听到他把事情的经过说了,顿时眼睛都亮了。 “白家和舒家人没有发现?” 语气里有掩饰不住的幸灾乐祸。 “我找别人做的,保证跟我扯不上关系。”余安邦拍拍胸脯,“我办事,你放心。”又道,“就算发现了也没事,我又不怕他们。” 只是坑了人家,人家还不知道,这样才够爽。 他尤其喜欢那两家人狗咬狗。 周小满也点点头:“确实不怕。”说完又笑了起来,“你可真会给我出气。” 她的工作,舒珍珍一而再再而三在里头搞东搞西,她不是不生气,只是还没腾出手来。 “那是当然。欺负你的,我都要加倍讨回来。”余安邦大手一挥,很是豪迈的样子。 “所以,余卫国也是被你打了?” “当然,我——关我什么事?”余安邦话音生生打了个转。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