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回事,红军你查得怎么样了,有没有线索?”余安邦有些气急败坏。 夏红军的脸也是青的。 “在查了,应该很快就有结果。火是前天半夜起的,刚好那天看门的老刘方便去了。不过也没关系,咱们仓库那一带,住的都是些上晚班的纺织工,有几个还很熟,问问应该有线索。” “那就好好问,”余安邦咬牙切齿,“不将这个揪鳖孙出来,老子的火都下不去。今天,我就要知道结果。” “行,安哥,你别气。”夏红军给他倒了一杯茶,“我亲自去看了,就烧坏了半边墙,里面原本也没什么东西,也是咱们运气好,刚把东西送出去,要不然,这损失可老大了。” 余安邦灌了一口凉茶,神色稍和缓了些。 确实如夏红军所说,他们运气还算好。 原本,这个仓库是他们红砖厂租的,临时被征用放走俏的电子手表。前几天,刚好下面的代理来拿货,就都运出去了。 财产上的损失并不大。 烧坏的半边墙,到时候重新粉刷就行。 房东那边也很好交差。 可这件事,绝不能这么算了。 他倒要看看,是谁在背后使这么下三滥的手段。 余安邦不急着回家,与夏红军坐在办公室等消息。 这一等,就到了傍晚。 有钱开路,他们很快就有了消息。 有目击证人,是在纺织厂上班的一个单身汉。 那天晚上,他上晚班。去上班的时候,路过仓库,刚好看到有人鬼鬼祟祟拿着油壶之类的东西,能闻到明显的柴油气味。 人家没往这方面想,可大半夜拿着油壶,总是很奇怪的。他不免就多看了几眼。 巧的是,那人特别好认。 是个光头,脸上还有一个很大的痦子。 知道起了火,他心里就犯嘀咕。对那人的相貌又加深了几分。 夏红军他们的人大张旗鼓找人,又许诺有重金酬谢,他自然是毫不犹豫就将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又问了那人的大概样貌,下面的人就去找人了。 特征如此明显,又是专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这人很快就被找了出来。 是城里有名的二流子。 没有什么正式工作,平时靠帮人跑腿传消息养家糊口。 一调查,发现他最近手面宽的很。 几乎就能确定了。 余安邦自己就是在外面混的,毫不客气将这人堵住了。 打了一顿,就老实了。 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 余安邦听完,脸直接绿了。 是舒有志指使干的。 舒有志是舒梅的哥哥,舒珍珍的舅舅。也算是熟人了。 刚来城里的时候,舒家找他的麻烦,两人就交过手。 可以说,舒有志是他的手下败将。 那之后,人家老实了,他也偃旗息鼓,并没有穷追不舍。 这么些年下来,他以为,大家都相安无事了。 没想到,这回又闹了这么一出。 这事,没完! 余安邦将拳头握得咯吱响,决定给舒家一点颜色看看。 要不然,他都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想到就做,余安邦让人去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