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钱晓茹心底甜滋滋的,拍了一下他的心口:“瞎说什么,我都老了。” “就算七老八十,媳妇在我心里头也跟花骨朵似的。” 另一头,顾明东也在问郑通这事儿:“那人还没抓到吗?” “公安局民警都派出去了,结果连个人影都没有,说是别的地方过来的流窜人员。” 这样的事情,郑通听了心底也觉得难受:“那姑娘虽然没死,一辈子怕是毁了。” “你说这才多久,怎么牛鬼蛇神都出来了,前几日大队长还在说,镇上居然还有人敢拉帮结派的,弄得治安很不稳定。” 郑通心底有些发慌:“你说这世道不会是要乱了吧?” “真要乱起来的话,我倒宁愿跟以前一样。” 顾明东却摇头道:“不至于,国家不会放任这样的恶**件持续下去,指不定马上就会严打。” 郑通点头道:“希望如此吧。” 溪源镇上,一处偏僻的民房内。 两个男人一坐一躺,躺着的一边喝小酒吃花生米,一边嘴巴里头还哼着小曲儿,只瞎了的眼睛上的刀疤,带着藏不住的暴厉恣睢。 坐着的男人豹头环眼,一脚踹过去:“你他妈精虫上脑,这么几天都忍不住吗?” “弄就弄了,偏偏还留了活口,弄得现在满镇的警察都在找我们。” 床上的男人却不当一回事儿:“你急什么,那些三脚猫还能摸到咱俩的踪迹?” “老板是花了钱让咱们来办事儿的,结果你倒好,事儿还没办,先闹大了。” “这地方鸟不拉屎的,别说窑子了,连唱歌的都找不到一个,我想法子消遣消遣怎么了?” 不等坐着男人再说什么,他愤愤道:“谁让老板自己的消息那么落后,咱俩跋山涉水的过来,结果倒好,老顾家就剩下一老头,还不是姓顾的。” “我说先做了这老头子,你也不答应。”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老子是刀口舔血的,真他娘憋屈。” 见他发怒,坐着的男人忍耐再三:“上次的事情就算了,我已经把人往溪源镇上的团伙身上引,足够他们忙活一阵子。” “但今天之后,你得听我的别再横生枝节,正经把活儿干完才好。” “行了行了,知道了,等人回来咱俩就把他坐了,到时候赶紧回香江,这鬼地方我真是受够了。” 因为溪源镇上乱了起来,小偷小摸不少,甚至还有打架斗殴的,吓得上河村的社员们也不敢经常往镇上跑了。 顾三婶也是其中之一,带着顾婷上门的时候,就抱怨道:“阿东,镇上都不成样子了,我们好好的在那边卖菜,居然还有人来收保护费。” 顾明东就劝她:“最近在家歇一歇也好,国家不会不管,有他们倒霉的时候。” 顾三婶点头道:“就该全部抓起来吃牢饭。” 镇上怎么变化,对顾明东而言是没有影响的。 他每天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大部分时间都在收拾自己的果树,日子照旧过得很平淡。 倒是派出所的公安来过一次上河村,告诉他们镇上来了流窜的恶徒,让他们瞧见生人一定要小心。 社员们被吓得不行,都不敢去镇上做小买卖了,自从政策改变后无比热闹的溪源镇,一时之间竟然变得有些冷清。 这一天,顾明东带着四只狗在山上转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