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杂货铺内,当梁雯听清她所要为何物时,连她一个大女人都觉面上又几分羞红,可曲雁却神态自若,仿佛只是寻常之物。亏得梁雯没有男人与子嗣,不然她便能知晓,齐影若是有孕,根本用不上那物。 回程时梁雯已累的不行,她开始后悔为何脑子一热要给曲雁带路,而后者还有闲心的买些吃食。 等两人再回到曲府时,梁雯连门都未进,直接爬上自家马车,还特意掀开帘子道:“曲姐,如此我便不进府打扰你们了,替我朝姐夫带个好吧。” 梁雯很是自来熟,出去一圈连称呼都变了,曲雁自动忽视后一句,点点头便回了府内。 也不知晓他醒没醒,身子还难不难受。 齐影走到前堂时,正瞧见曲雁提着东西走来,他目光环视一圈,并未发现其他人的身影后,抬步朝曲雁走去。 “李伯说你正在宴客,可是那个女人。” 听他声音仍沙哑,曲雁从怀中掏出个物件,拆开外层的油纸塞进齐影唇中。 “嗯,她已走了。” 微甘的滋味在唇齿融化,曲雁记得他从前吃糖的习惯,特意叮嘱了句,“此糖润喉,多含一会再咽。” 齐影耳根一红,轻轻点头。 “怎不再休息一会?” “睡不着了。”齐影喉结一动,声音小了几分,“也未有多难受,不必休息。” 只是初时有些痛,而后便是羞人的愉悦,那痛意比起他从前所受之刑,根本算不上什么。 曲雁从他脖颈处扫过,在看见那几处红痕时,唇角勾起抹弧度,这只是露在外的地方,掩在衣下之景才令人回味。 昨夜的齐影,甚是乖巧美味,曲雁食髓知味,若不是顾及他身子,怕是能折腾整夜。 齐影对曲雁脑子想法一概不知,口中含着糖块,绯色的唇微动着。他扫过地上那些物件,又看向方才被放在桌上的布包,曲雁为他解释。 “地上那些是梁家派人送来的,说后日要设宴答谢。”明日是她母父祭日,那梁家也是会选日子。 “你要去吗?” “去。” 梁家请她前去,绝非一个答谢宴那般简单,应是要探她口风,看看自己这个曲家后人会不会留在平江。 齐影点点头,他最不擅打交道,若是可以选择,他更喜欢自己独处。 曲雁把桌上的两个布包递给他,“给你买的。” “我?”齐影语气惊讶,在看清里面是何物时,脸颊瞬时烧红一片。 一袋是平江小吃,而另一袋则是男子用的月事布。曲雁怎么会知晓他快到日子了,齐影将那袋口拢紧,羞于再多看一眼。 “昨日我见你翻行囊与衣裳,便猜你要买,今日正好出门,便替你买了回来。” 曲雁语气温润,她看着耳根通红却故作平静的男人,心弦又被撩动几分,分明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这件小事竟还令他羞涩。 齐影指尖掐着袋子,垂眸道:“多谢。” 曲雁眸子一眯,发出声意味不明的轻笑,“你我之间,说谢字太过生分,你若真心想谢,不如来点实际的。” 实际的…… 齐影看向曲雁唇角的笑,又看了看自己手中袋子,神色顿然有些局促,他犹豫了半响,指尖在袋子上来回摩挲。 曲雁好整以暇看向他,就在她等着男人乖乖过来时,齐影小声开口,声音仍有沙哑,“我身上未有银两,可否宽限我几日,我出门寻两趟活便能攒下。” 自从他在药仙谷醒来,便一直在谷内白吃白喝,如此算下来,他确实欠了曲雁许多银两,如今人家要,他则囊中羞涩。 曲雁的笑意逐渐僵硬,她看向神情认真又不安的齐影,恨不得将他脑子敲开看看里面究竟在想什么。 “你以为我管你要钱?”曲雁语气与表情都十分怪异。 齐影抬眸,满脸都写着‘不然呢’三个大字。 她快被气笑,果然,就不该寄希望于这不解风情的小暗卫,昨夜才教了他,睡一觉便全忘了不成。 “我昨夜与你说过什么来着。”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