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地方很小,只有一丁点儿大。 赵禄在前面带着路,对着身后世子爷道:“表少爷在这儿住了两个月了。”见世子没说话,他又道: “三夫人见他是远亲,身边连个伺候奴才都没给,表少爷又是那样性子,不争不抢什么都不在意,就一直这么住着。” 姜玉堂面上瞧不出情绪,只淡淡道:“不准在背后议论主子。” “是,奴才多嘴。”赵禄跪下来,却也知道世子没真生气,不然压根儿等不到他再说第二句。 他走上前,推开那道略微破旧门,瞧见屋子里那一瞬,立即就笑了:“豁,好大一只肥猫。” 千金从桌上跳下来,围着两人转了转。 它很健康,没赵禄表现那样夸张,但体型很大,又养油光顺滑。圆身子,圆脑袋,很是可爱。 赵禄眼馋,想去逗它,千金对他明显不感兴趣,从他身侧绕开了。 橘黄色猫围着姜玉堂脚边一个劲儿转,忽然往下一倒,四脚朝天摊开肚皮。 冲着姜玉堂喵喵喵撒娇。 赵禄瞧着瞪大了眼,这猫是成了精不成?知晓世子爷身份尊贵,这就巴结上了? 他笑呵呵收回了手,跟着巴结:“世子您瞧,这猫多懂事,一瞧就喜欢您。” 姜玉堂垂着眼,瞧不出里面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只矜贵高傲人蹲下身,伸手去摸猫肚皮。 手指才刚碰上,千金却像是见了鬼一样,整只猫原地跳起,浑身炸毛。 那爪子在他手背上毫不留情挠了一爪子。 “这……世子爷。”赵禄看着那猫上蹿下跳都蹦到花瓶架上去了,这才急急地转过头看向世子爷手: “您这手,奴才立马叫太医来给您看看。” 姜玉堂垂眸看了看自己手背,这一爪子抓长,但却不深,手背上立马起了红痕,倒也没流血。 这猫简直跟它主人一个脾气。昨个儿晚上,她也是这样,一边哭哭唧唧要他疼,一边又毫不留情将他后背挠不能看。 他简直气笑了,手背不疼,后背倒是有些发痒。“小题大做。”瞟了赵禄一眼,将手靠到了背后。 千金跳在了花瓶架上,一双又大又圆眼睛盯着他。姜玉堂瞧了一眼,看见窗棂下碗里有水有肉,知道有人喂过它了,便没去打扰。 转过身往这屋内瞧了瞧。 这屋子小可怜,一眼就看到头。姜玉堂眼神落在窗棂边美人榻上,随后走向书案。 书案上杂乱无章摆着不少书,右侧紫檀小圆桌上却摆着个细口长瓶。里面那几株莲花早枯萎了,花主人却没舍得扔,枯萎了莲花依旧插在里面。 姜玉堂伸出手拨弄了两下。 出了门,赵禄瞧着一脸心情不错世子爷,跟在身后笑着道:“之前奴才还当表少爷当真儿是喜欢莲花呢,倒是奴才猜错了。” 姜玉堂瞥过头,盯了他一眼。语气懒洋洋:“她怎么不喜欢了。” 赵禄站在他身侧,抬手指了指前面,语气里都是笑意:“这满湖都是莲花呢,哪里值得稀罕了。 ” 姜玉堂转过头,往湖面上看了一眼。 那日她费尽心思,非要去赢,稀罕既然不是莲花,那自然就是他这个人了。 眼帘阖上,姜玉堂没说话。 赵禄跟在他身后,等到了书房,才听见世子爷像是忽然想起来似,道:“临湖那儿是不是有间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