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表情没逃过他眼睛,他这才稍稍满意。 “那你心里有谁?”姜玉堂放开她下巴,忽然又开口问。他大概不知道,他问这话时带着自己都没察觉到期待。 床榻上,沈清云像是被这话给问住了,愣了好一会儿,忽然抬起头看他。 那样清清冷冷30340一张脸,看向他目光却热烈又深情。 水光潋滟,温柔多情。 好看到任何人只需这么看上一眼,都会喜欢上这人。 “我……”她张开口,声音却沙哑厉害。看向他眼神如此坦白,可那句喜欢话,却是怎么都开不了口。 那张清冷脸上一脸难色,几次张口却又被羞涩给挡了回去,面前人却是笑了。 姜玉堂决定不为难她,他弯下腰,薄唇对着她吻了吻:“不用说了。” 这个人看向他眼睛里都是爱意。 嘴上情爱能说谎,但唯独只有眼神不会。这个人是这样喜欢自己,姜玉堂如此肯定。 第22章 断袖 “这话日后我不再问。”姜玉堂侧过身, 拧着眉将捏住她下巴手放了下来。 “但你别以为这事就翻篇了,宋行之与你什么关系,你还没解释呢。” 沈清云坐在床榻之上, 低垂着眼帘里还有一些恍惚。她像是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脸心不在焉。 “听见没?”姜玉堂掐了掐她腰,将人拉回思绪。 沈清云懵懵懂懂抬起头, 往他那儿瞥了一眼。 “怎么?”姜玉堂扬了扬眉。 她那双眼睛哭通红,唇瓣被吻一片绯色,微微肿起,水光淋漓。往日里那张脸上雪白一片, 犹如玉雕。 如今她坐在他床榻之上, 被褥下一双腿甚至都在细细打着颤,衣衫不整,发丝凌乱, 往他那儿看眼神中还泛着阵阵水意。 清冷极致一张脸, 透着一脸春潮。任凭是谁瞧上那么一眼,都瞧出来,这人是被欺负透了。 姜玉堂看向她眼神越来越深,那眼神她太过熟悉,如今看上一眼都觉得害怕。 肩膀情不自禁往后缩了缩。 “怕什么?”姜玉堂笑了 , 伸出手拍了拍她脸, 一双眼睛里眸色深深,满是欲火。偏生面上装一本正经,斯文模样:“你想要我都不给了。” 沈清云恨不得躲他躲远远儿,开口声音满是鼻音, 实在是被欺负狠了, 声音都显得无辜:“你说了, 不……不追究。” “说是不追究你心里有谁。”姜玉堂轻笑着,眼中如墨一眼神色越发重:“那个我心中有数,我问是你和宋行之关系。” 手指低在她唇瓣上,眼看着他又要伸进来。 沈清云偏过头,赶紧躲开,伸出去手指扑了个空,她往姜玉堂那儿瞥了一眼,试探着道:“我们之间是……是父母相识。” 她情不自禁抓着手腕上银镯子,那半旧铃铛在她掌心中嗡嗡作响。她母亲何氏与父亲宋氏是相识吧,毕竟都一起过了十来年了。 她这么说,也……也没错。 “父母相识?”姜玉堂垂着眼,也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挑着眉问:“亲戚?” “算……算是。”被褥里脚趾蜷在一起,沈清云低着头,紧张到不敢抬起头。 “你叫他什么?”姜玉堂瞥了一眼她那心虚模样。 “兄长。”咬了咬唇,沈清云抬起头。 她叫了宋行之十来年兄长了,可宋行之并不是她兄长。他们不是真正兄妹关系,所以宋行之才会产生那样荒唐念头。 有时候,她会这样想过。她失去一个宋行之,连家人都要跟着失去了。 白日里,宋行之眼神过于明显。姜玉堂淡淡道:“在我看来,他并不想只当你兄长。” 沈清云不吭声儿了。 姜玉堂见她眼神下垂着,心不在焉模样,没再逼问她。 只道:“日后离别男人远一些。” 沈清云有些委屈,抬头辩解:“我离得很远。”他们离真很远,青天白日之下,只是站在一起说了会话。 她真不解,为何在他眼里看过去,这就变了样。 “少撒娇,没用。”姜玉堂心狠手辣,铁石心肠。两根手指掐着她下巴,就她这眼含春意,仿若被弄透了样子仔仔细细看了个遍。 “再这样,我真弄死你。” 他这样真很可怕。 沈清云抬起头,却见他正在解衣袍。 被褥里腿还酸打颤呢,沈清云吓得几乎是一哆嗦。 床榻边,姜玉堂接解着腰带手停了下来。他往那看了一 眼,见她像只受惊鹌鹑。 “别乱想。”他笑了笑,手却是伸出来,将她捞了起来。 他捉住她手,放在自己腰带上:“你帮我解开,我就不动你。”她腿还发酸,抬起头时颈脖上还有红痕。 是白日里姜玉堂将她压在长桌上弄,他惯会欺负她,掐住他腰间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