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升起一股满满的愧疚感,生辰一年只有一次,但他却是什么都不知道,平白无故的把她的生辰给错过了。 “明年。”指腹在她脸上擦着, 姜玉堂承诺道:“明年, 明年我一定陪你一起。” 姜玉堂这个时候还在想,人在自己身边,今年虽错过了但是明年还能弥补。 “怪我……” 指腹从她眼下划过, 沈清云不等他说, 勾着他的脖子,闭着眼睛将自己往他怀中送。 他抱着沈清云,温柔的不可思议:“怪我什么都不知道,让你受了委屈。” 姜玉堂在床榻上要的素来凶,如今却是温柔的紧, 小心翼翼,唯恐弄疼了她。 倒是沈清云,今日格外的主动。她坐在他的怀中,跨在他的腰腹之间。 那双清凌凌的眼睛中含着朦胧的雾,却一眼不眨的盯着他的脸瞧。 随着上下起伏,带着水色的红唇被手指堵住,贝齿在上面咬出一个又一个牙印,白玉般的手指被咬的一片绯红,堵住里面要溢出来声响。 可无论怎样动她,那双眼睛都未从他脸上挪开 ,勾魂摄魄的眼神里都是不舍。 支离破碎的声响从她口中出来,满是哽咽:“抱……抱着我。” 极乐那一瞬间,姜玉堂捧着她的腰,只觉得自己要腻死在这双眼睛里。 沈清云再醒来,已经快午时了。 自打姜玉堂从她这儿留宿,她三天两头被折腾,午时才醒已经成了常态。 沈清云撑着发软的起身,床榻边的迎枕上放着一卷画。上面压了一张字条,写着生辰快乐四个字。 字迹龙飞凤舞,却又刚健有力。姜世子画得一手好画,也写得一手好字。 她看了一眼,却没将画卷却没打开,撑着身子下了床。昨晚闹的有些厉害。软塌上的被褥皱成一团,桌面上的茶盏也掉了一地。 沈清云将这些东西收拾干净,又将这屋内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通。屋子很小,是当初周氏打发她给她住的,屋内的东西不多。 千金喜欢磨爪子,弄坏了几样家具,被褥什么什么的磨起了边,倒也不算值钱。 她来的时候只带了一只猫,跟个药箱。沈清云去里屋,将自己的东西收拾了出来。 只有几件衣服,还有几样首饰。自从来了永昌侯府后,银两倒是没用过,还剩下不少。 沈清云拿了一部分银两出来,当做是千金弄坏了东西的赔偿,还有她这段时日在侯府花的费用。 至于姜玉堂送给她的东西,两大匣子还在那儿。沈清云一点儿都没动。 她低头思考,是派人送到他那儿,还是她走后让他来拿。 这时门口传出敲门声,她放下东西盖起来才过去开门。 这个点阿贵过来给她送午膳、瞧见她桌面上放着的药箱:“表少爷这是要出门?” 沈清云没说,只问:“上次你弟弟可吓到了?”阿贵摇了摇头,他们这些做奴才的哪有这么金贵? “他好得很,表少爷不用担心。” 沈清云从药箱中拿了瓶药丸给他;“用来安神的,他大病初愈,身子比寻常人虚弱,晚上若是多眠便吃一颗。” 阿贵听闻这才拿了,高高兴兴的道了谢。 她想起喜鹊,那丫鬟好久没过来。沈清云又将新做的两盒祛疤膏给了阿贵,让他有空交给喜鹊。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