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下喝茶的马如月身边坐下:“只不过,夫人才是我真正上升的法宝。” “别谦虚呀,我的江大人。”马如月抿嘴笑道:“你是一个有本事的人,否则姑奶奶也看不上!” 那倒也是。 夫妻俩很恶趣味的相互取笑捉弄了一翻。 “嫂子。”十三岁的江景远一手牵着一个小男孩,两人都一脸的哭相:“两个孩子又打架了!” “行啊!”马如月似笑非笑的看着兄弟俩:“谁打赢了?” 被小姑拎着出来就知道自己又犯错了,但是此时娘问死也不开腔。 “我知道了,这就是没分出输赢来。”马如月对江景远道:“小姑,放开他俩,继续打,打赢了老娘有赏!” “嫂子!”江景远真正是不敢恭维这话了,简直就是后娘一样:“您也不怕他们伤着哪儿了。” “人小力气不大,伤不着。”马如月道:“老规矩,不住打头部,其他的地方随便打。” 自于说那什么的,你还真不能提醒他,一提醒说不定就专打了。 不为什么,就因为那地方在下面顺手啊。 不打头就打伤不了眼睛和脑袋成不了傻瓜。 再一个,两个小屁孩子还没满四岁,打架也就是挠痒痒一般。 在马如月的心里面,男孩子就是要阳刚一点。 打打架已,不厉害一点不好好练,回头出去了说不定就被别人打了。 在宜昌县的时候,马如月也经常将两孩子丢进武馆里去看他们打和练。 所以,两个孩子的性格都有点暴,这一点像马如月。 儿像娘,辈辈强。 马如月教导他们也只有一个简单粗暴的方法:打。 马如月的话音一落,两个小不点果然挣脱了小姑的手开始打了起来。 你给我一拳,我踢你一脚,直将江智远看得瞪眼。 “我说,夫人,他们是兄弟,咱能不能换一种教法?”兄弟友恭父慈子孝啊! “不用换。”马如月道:“我闺女的教法都这样,更何况他俩不是闺女。是男孩子,男孩子长大了一定要有担当,也要能护得住自己的妻儿老小。如果你有意见,那就你来教,我乐得清闲。” 除了权势以外,最重要的还是自身本事过硬。 江景远这个小姑娘都让她给训得能踹翻两个普通的汉子了,就不信从小训不出两头狼崽子出来。 狗走千里啃骨头,狼行千里吃肉。 马如月自己是硬核,强妈手下无弱崽。 江智远立即闭了嘴。 虽然说从文这条道路他也认可,问题是夫人很暴力崇尚打拼才会赢。 “景远和咱女儿你都教得挺好,儿子也差不到哪儿去。”江智远听到这话乖乖的收了那念想:“行,都让你教着,回头我去寻一个先生回来。” 这是要办私塾? “我看还是办学堂的好,人多有伴学得更愉快。”马如月可不想江智远给搞一个迂腐的老头儿来教坏了她这两个儿子:“像宜昌县的学堂那样办,利民利已挺好的。” “对对对,我给忘记了这一茬。”江智远拍着脑袋:“你说的对,想要富先修路;想要强,办学堂。咱家儿子也该启蒙了,那就先办学堂。” 这些年,江智远也习惯于依赖,听马如月的话顺着她的想法来。 州府重掌大印的大人姓江,和十三年前的江大人是父子关系。 宜安州锦纺衣坊的掌柜周娘子听到这消息的时候手被绣花针扎了一下。 再仔细打听了一下,错不了,是他们回来了。 写了拜贴,想了想又给撕了。 重新写了一封信交给丫头锦儿。 “将这个交给知府江夫人。”周氏约了马如月在一碗香酒楼相见。 兰掌柜只是偶尔来一碗香查帐,这一天居然看见了几个熟人的面孔进了雅间。 “果然是夫人。”小二上菜的空当他跟了过来,一看就笑了:“今天是什么风将您和周掌柜吹来了呢?这位是江二小姐吧,长这么大了!” “兰叔,您见外了。”马如月呵呵笑了,世界果然很小,在宜昌县见过的人在宜安县又见着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