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溪道:“父母是父母,我是我,我们没有关系。” 谢东洋突然想起来阮溪刚才和摊子前的那对男女吵架,说父母是那个女生的,她不要,于是他又问:“刚才那两人到底是谁啊?女的是你姐姐吗?” 阮溪又冲他点一下头,“我父母收养的。” 谢东洋更好奇了,“那你们这关系……见面就呲……水火不容的……” 阮溪不想再多说了,只道:“这个说来可就话很长了,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谢东洋看她不想多说也就没再追着多问。 阮溪收了话题又转头看向许灼,问他:“我这里可能要忙到晚上,没有时间陪你去逛,你……要不再找你同学去?晚上忙完我请你吃饭。” 许灼并没有要走的意思,“也没什么好逛的,要不我陪你看摊吧。” ? 阮溪意外地看他一会,笑一下说:“你不嫌丢人啊?” 他向来是最要面子的,专爱干出风头的事,可没怎么干过这种丢脸丢面的事。 许灼转头往街面上看一眼,回过头清下嗓子道:“反正这里没人认识我。” 这倒也是,阮溪看他是真不打算走,也就随他留在这里了。 刚好在这里给她打工,她晚上请他吃饭。 中午这阵人少,两人便又坐着聊了会天,聊了聊各自这两年的经历,也说了说自己现在的一些情况,把各种信息都交换了一下。 阮溪其实没多少事情可说,初二那一年的时间,每天就是和阮洁闷在家里,闷到高考恢复参加了高考,考上了心仪的大学,激动了一下。 上大学后就是学习,还有在外面跑厂子。 当然跑厂子这些事她都没有说,毕竟不是什么好深入聊的事情。 而许灼这两年过得比阮溪还要单调,因为部队的生活更枯燥更是一成不变,每天除了训练就是训练,除了训练内容和强度有不同,其他的几乎没有什么变化。 在他俩叙旧的时候,谢东洋趁中午没人趴摊位上眯觉去了。 过了中午这阵,下午街面上的人微微多起来,有人上来看东西问价钱,谢东洋被阮溪拍醒,跳起来眨眨眼,又开始下午半天的忙碌。 阮溪忙了一会,趁没人的时候对许灼说:“你帮我看一会摊,我马上回来。” 许灼以为她要去上厕所,自然应下让她去了。 阮溪确实也是去上了个厕所,但在上完厕所后她没有立即回来。她直接去到附近的邮局,往阮长富的办公室打了个电话过去。 她记过阮长富办公室的电话号码,现在也还记在脑子里。 但今天是星期天,阮长富不一定在单位。 抱着试一下的态度拨了号码,阮溪拿着话筒在耳边听了一会。 电话响了四五声的样子,那头有人接了起来,“喂?哪位?” 阮溪听出了是阮长富的声音,于是清一下嗓子道:“老阮,是我。” 但阮长富没听出她的声音,语气有些谨慎:“你是谁?” 阮溪不想跟他多浪费电话费,长途电话贵得要死,于是连忙说:“我是阮溪,我有事要问你,我在家里住的最后一年的时间里,有没有人动过我的信?” 阮长富长时间不在家,这哪知道啊。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