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收到,怀疑是有人动了她的信。如果我们家的人没动,有没有看到别人动过咱家信箱?” 家里关注信箱的人还真是不多,片刻大家又都摇了摇头。 就在阮长富觉得有点气闷的时候,阮红兵突然出声道:“秋雯大姐。” 听到这话,阮长富蓦地转头看向他,“什么?” 阮红兵看着他道:“秋雯大姐,有一段时间她经常去看家里的信箱,每天上学放学都会走那里看一下,有时候会取信出来。” 阮长富眉头慢慢蹙起,“又是她?” 阮红兵摇摇头:“我不知道,我以为她是在等自己的信。” 阮秋月想了想又问:“是谁给大姐写的信?” 阮长富道:“说是许灼,他们在北京碰上面了。” 听到这话,阮秋月立马肯定道:“那肯定是她,她嫉妒大姐。” 说着看向阮秋阳,“不信你问她,叶秋雯是不是嫉妒许灼和大姐她们玩得好。因为叶秋雯心里也知道,陆远征比不上许灼,她不想大姐和许灼有联系。” 阮长富立马又看向阮秋阳,黑脸问她:“是吗?” 阮秋阳不太会撒谎,于是犹豫了一下放弃了撒谎,出声应:“嗯。” 阮长富气得使劲拍一下桌子,差点把桌子都震起来,“我怎么就养出来这么个东西!她要是在这里,我今天非打死她不可!” 阮秋月说:“还好许灼和大姐又遇上了。” 因为这星期赚了差不多两百块钱,比以前半年赚的钱还多,谢东洋今天便显得格外阔气,二话没有直接带阮溪和许灼去了西餐厅。 坐下点完菜,谢东洋有些得意地问:“这里怎么样?” 阮溪转头四下看看,“不错,够洋气!” 谢东洋笑着说:“您带我一起发财,那我肯定不能小气。” 看着他们从路上到餐厅,这样一来一回地说话,许灼心里还是有点不自在的。到底是分开了两年的时间,各自的生活都发生了很多变化,这些话题都和他没有关系。 和谢东洋比起来,他显然已经离阮溪的生活很远了。 当然他也没表现出什么来,该听的时候听着,该搭话的时候搭话。 而且他也不是心思多敏感的人,稍微不自在一下也就过去了。接下来和阮溪谢东洋仍是喝酒吃饭吹牛聊天,话题扯到他身上的时候他能吹上好半天。 男孩子都有当兵梦,谢东洋爱听他吹部队的事情,什么子弹从脸蛋边擦过去、一枪一个把心、手榴弹扔出去炸开有多刺激,后来两人便抱在一起吹。 谢东洋相见恨晚地说:“哥们,你要是在四九城,我一准跟在你后面混,你就是我灼哥,不是,灼爷。在咱四九城,那有头有脸的,必须都是爷。” “爷,您吃了吗?” “爷,您去哪儿呀?” “爷,您遛的这是什么呀?” “爷他妈遛的是鸟!” …… 阮溪坐在对面吃着羊排看着他俩,看到一脸嫌弃,然后便一边满脸嫌弃一边忍不住笑——男人喝点酒,就不知道自己是老几了,个个都觉得自己是天下第一。 当然许灼和谢东洋也就是喝了几杯啤酒助兴,并没有喝出醉意来。 不过两人倒是真聊得开心,吃完饭还都舍不得走呢。 但阮溪和许灼不能在外面呆时间太长,学校都是有规矩的。于是吃完饭以后,三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