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房子住?” 陆远征点点头,“对。” 阮溪和他算不上认识,更是无旧可叙,所以直接又说:“我们今天其实是想见叶秋雯,我主要想当面问一问她,两年前她到底毁了我几封信。” 陆远征面露疑惑,“什么信?” 阮溪看向许灼,许灼看向陆远征说:“我在部队写给溪溪的信,她全部没有收到。溪溪打电话回家问过了,是叶秋雯动了我的信。” 陆远征微微愣一下,片刻道:“不可能,你们肯定搞错了,秋雯不会做这种事。” 阮溪看着他,眼神严肃,“我不是想和你吵架,你真的了解叶秋雯吗?” 陆远征说:“我和她这么多年了,我怎么不了解呢?” 阮溪捏了捏手边的刀叉,“你们是在一起不少年了,可你们真正在一起相处的时间有多少?我和她在一起生活了将近三年,总比你了解她吧?” 陆远征看着阮溪轻轻吸口气,忍住情绪,片刻忽站起身说:“你们约我出来如果就是为了在背后说秋雯的坏话,那就恕我不奉陪了,你们自己吃吧。” 阮溪松掉手里的刀叉,“我知道你不会信,但你不想知道她为什么毁信吗?” 陆远征在餐桌边顿住身子,看向阮溪,等她说下去。 阮溪抬起头看他,慢着声音道:“因为她喜欢许灼,当初要不是许灼不理她,她也不会和你在一起,你就是许灼的替代品。” 嗯?许灼坐在椅子上微微一愣,然后抬起手摸了摸下巴。 陆远征瞬间脸冒绿气,转头看许灼一眼,又看向阮溪,皱眉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会信,秋雯不会毁你们的信,对我的心意更不可能是假的。” 许灼这时候出声,“那可说不一定。” “……” 听到许灼出声,陆远征身体蓦地僵硬,眉头蹙起,脸色变得更为难看,黑绿黑绿的。 好片刻他又回过头,看着许灼问:“许灼你什么意思?” 许灼盯着他,“你说我什么意思?你说她为什么毁了我的信?” 陆远征声音变得又沉又重:“她不可能毁你的信!她就不会做这种缺德事!” 阮溪看着他又说:“既然你觉得她没有做,那带她出来对质一下就是了。我们也只是想问清楚这个事,想要一个结果。既然她没有做,出来说清楚就是,没必要心虚装病不敢出来。如果她真的没有做过,这件事和她无关,我一定当面向她向你道歉。从此我们之间冰释前嫌,以前的事都不再提,以后就是好朋友。多我一个北大高材生做朋友,对你和叶秋雯来说,不亏吧?” 陆远征看着阮溪绿着脸咬牙,没再出声说话,迈开步子便往外走。 阮溪扬起声音又道:“下个星期同一时间,我们还在这里等你们,如果到时候你们不来,那就说明信就是她拿了。我不管她藏在哪里,迟早把她揪出来!” 陆远征没有停步子,出了包厢“嘭”的一声关上门。 包厢里安静下来,许灼和阮溪对视片刻,开口说:“你是要把陆远征气死。” 阮溪看着他,“说不定叶秋雯对你真起过心思,只是你没在意。” 许灼想了想,“听起来确实有可能,所以我觉得陆远征被刺激到了。” 阮溪问:“你觉得下周他们会不会出来?” 许灼不能确定,“到时候看吧。” 陆远征出了西餐厅直接骑车回去他给叶秋雯租的小平房。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