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笑笑:“可能昨晚没睡好吧,也没化妆。” 疏云松了一口气:“没事,咱们到那今晚先好好睡一觉,采访在明天。哎我跟你说,我昨晚都做好美食攻略了,咱们今晚就去好好吃一顿。” 她热情洋溢地掏出手机,纪筝暂时被吸引过去,专心听她讲帝都有哪些美食和景点。 十一月下旬,地处偏南的南城进入温度适宜的秋季,然而帝都却已经隐隐有了冬的兆头。 下飞机时,纪筝和疏云俱是被冻得一激灵,北方扑面而来的强风直接把俩人吹得头发凌乱,皮肤仿佛要被吸干水分一样。 二人快速上了出租车,才有机会把糊满脸的头发拨下来。 路边的树叶也被大风强悍地卷起来,树干摇摇晃晃,蛮横地矗立着。 司机大叔爽朗一笑,看看俩穿着薄薄风衣的姑娘:“今儿最低快到零下了,回头再出门可记得多穿点。” 疏云狠狠点头:“我忘记帝都冷了,上回来的时候十二月份就下雪了。” 纪筝打了一个喷嚏,回忆自己有没有往行李箱里塞厚衣服。 伦敦冬天的温度低,只是回南城之后,因为温和的天气,她一早把那些御寒的厚衣服都放置到柜子最底下去了。 好在酒店里开了空调,下车进去后,纪筝感觉自己脸都要□□燥的风吹皱一层。 她和疏云的房间不在同一层,俩人都没带厚衣服过来,也失去了出门的兴致,叫了餐在酒店内吃,就开始准备明天采访的资料。 对完明天的采访流程之后,纪筝和疏云道别,回自己房间洗澡。 热水兜头而下,纪筝一边挤洗发水,一边失神想着周司惟。 直到热水突然变冷,激得她浑身一激灵,关上开关,满屋的灯也随之闪了一下灭掉。 纪筝傻了眼,彻底的黑暗,她什么也看不见,一动不敢动,身上水珠慢慢凝结,冷风一吹,不由得冻得抖索了一下。 大约足足两分钟后,灯才重新亮起,热水也回来了,门外有人咚咚咚敲门。 纪筝被冻得骨头冰凉,重新冲完热水澡后去开门,门外是酒店的的服务人员,一个劲的道歉,说由于操作失误导致突然跳闸,请她见谅。 她也懒得计较,挥挥手就算了,坐了一天车身心疲惫,放任自己躺到床上开始放空脑袋。 明天的采访很重要,纪筝强迫自己不要再去想周司惟,驱逐脑袋里纷杂的念头,合上眼睡觉。 后半夜,她睡得有些冷,迷迷糊糊得也不想爬起来把空调温度调高,只裹紧被子把自己缩成一团。 这样睡了一夜,第二天起来时,纪筝就发现自己鼻子有些透不过气,她也没管,拍拍脸化了妆,和疏云一起从楼下买了冰美式前往采访地点。 采访持续了一天,晚上,那位金融巨鳄非要邀请她们二人吃饭,纪筝和疏云不好推辞,陪到很晚。 从酒楼出来,目送司机把人接走,疏云挂了一天的笑才瞬间垮了下来,揉揉脸叹气:“脸都快笑僵了我,觉得自己是个赔笑的。” 夜间的帝都温度过零下,纪筝哈了一口气,白雾在空中仿佛有如实质,又逐渐消散,席间不得已喝了些酒,她有些头疼,按按道:“我也是,头昏脑涨的。” “幸亏有你,”疏云感激道:“不愧是海归名校毕业的,专业素养和口语也太牛了,刚才那位大佬就差把欣赏两个字挂脸上了。” 纪筝笑了下:“还是你厉害,采访问题的提要都很精准。而且我觉得他更欣赏你。” “咱俩别在这商业互夸了,”疏云跺了跺脚:“快回去吧,冻死我了。” 二人从路边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