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多了好不好,”纪筝拍掉他的手:“肚子上的肉更明显。” “是吗。”周司惟手顺着下滑,从毛衣下摆探进去,在盈盈一握的纤腰上摩挲两下,质感极好,如同羊脂玉一般。 他装作认真思考几秒:“我觉得没有。” “就是有。” 周司惟的指腹绕到她后背,按在骨节凸起明显的蝴蝶骨上,凑过来看着她,唇角弯起一个无奈的弧度:“费心养了半个月徒劳无功,你居然还要再减下去。” “有功,”纪筝掰下镜子仔仔细细打量脸颊:“你没觉得我脸圆了一圈吗?” 她一胖就容易胖脸。 “没觉得。” 纪筝气乐了:“你们理工科男生,是不看到明确变化的都不叫变化吗?等我有明显变化那就真胖了。” 周司惟不置可否:“你大学时候多少斤?” “95……” “现在呢?” “90……” 他捏捏她尖尖的下颌,以示了然。 纪筝辩驳:“哪有你这么比的,我大学和现在又不一样。” 周司惟极有耐心与她讨论这个问题:“你的身高比大学时候一定是只增不减,体重却下降这么多,按比例来算你瘦了一定不止五斤。” “所以?” “所以,”他一口咬定:“好好吃饭,不需要减肥,先回到大学时候的体重再想这个问题。” 纪筝无力往后靠:“我不想和你说话。” 周司惟轻笑,俯身手按上她后脑勺,帮助她封上二人交流的途径。 车里暖气足,两人都脱去大衣外套,他扣上她的手腕,纪筝忽然感受到腕间一重。 她从缠绵的吻中抽离,眨着湿润的睫低头:“这是什么?” 一串造型古朴的黑檀色手串戴在她瓷白纤细手腕上,个个珠子形状圆润,色泽素盈,一看就是佳品。 为防单调,每五颗珠子中间还夹杂了一个通透水润的翡翠绿珠。 纪筝嗅了嗅,一股沉凉舒缓的香气缓缓散发,和周司惟身上的香气如出一辙。 她惊喜道:“沉香串?” 周司惟亲了亲她唇角,摩挲两下柔腻腕骨:“随便戴戴,行气化逆。” 纪筝宝贝地摸了两下,古雅质朴的造型越看越爱不释手,手感也温润:“我会好好戴的。” 周司惟打开暗格取出一个盒子,递到她腿上,纪筝好奇打开,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四串相同的沉香手串。 她震惊:“怎么买这么多?” “换着戴,”周司惟顿了一下,补充道:“丢了就丢了,不用回去找。” 空调暖气热烘烘吹进心里,纪筝知道他恐怕是对她被抢劫挣扎的事上了心。 吃过饭回家时间已经不早,叶梅来敲了敲她的门,说明天去林家吃饭。 逢年过节,两家人经常在一起过,纪筝也习惯了,不然她和林清川也不会像亲兄妹一样关系亲近。 只是……纪筝想到周司惟。 他父母都已不在,这样的年节,只有自己一个人。 幸好元旦假期有三天,她打定主意剩下的两天去陪他。 次日早晨起来的时候降了温,纪筝裹上羽绒服,推开露台门,低头给周司惟发信息,要他注意保温。 今天在林家吃饭,酒楼的餐中午送到,叶梅和林母一起切了些水果,做些甜品,纪筝过去的时候,屋内一派其乐融融的景象。 她环视一圈,随口问:“清川哥呢?” “他啊,惦记你爱喝椰奶,去给你买去了。”林母从厨房出来,笑眯眯道。 叶梅感叹:“清川倒是比我这个当妈的都细心。” 纪筝摸摸鼻子,说话间,林清川的车停在门外,推门时狭带一阵凉风,手中拎着保温袋。 “小川回来了,”叶梅看向纪筝:“还不快去帮你清川哥接一下。” “没事林姨。”林清川笑着走过来,把手里的东西递给她。 纪筝道了声谢。 吃饭的时候,几人都坐下,留给纪筝的位子刚好在林清川旁边。 她总觉得气氛怪怪的,几个长辈全都笑意盈盈看过来,纪筝按捺下心头异样,坐下吃饭。 席间,林母和叶梅开始聊天,问一些工作上的事,纪筝一一应答,话题七拐八拐到了她的婚事上。 林母笑容可掬:“小筝过了年也27了,考虑考虑结婚吗?”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