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是以前的三皇子了,现在的他是三*钮钴禄*皇子,“父为子纲,兄为弟纲,君为臣纲,儿臣倒是要问问,太子他这个储君,这个兄长有什么本事能为纲?德不配位如何服众?有本事就让儿臣心服口服!” “好你个臭小子,居然敢在朝堂上和朕顶嘴了!”皇帝仿佛一个被别人看笑话的老父亲,气得几乎翻白眼,随手抓过案几上的奏折就朝这个倒霉儿子砸了过去。 三皇子:我闪! 众朝臣:…… “父皇为何生气?”三皇子还要撩拨老头子,“这偌大的朝堂,儿臣堂堂龙子凤孙,都不能说句实话了!” “来人,给我把三皇子拖下去。”皇帝要不是还顾着最后一丝体面,就要从龙椅上下来,自己亲手上大耳刮子,抽这个泼皮儿子了,“三皇子言语无状,冲撞父兄,罚奉三年禁足半年,拖下去。” “禁足我也要说,我不服就是不服,德不配位就是德不配位!”三皇子还在反复横跳,“咱们太元有这样的储君还有什么前途?朝臣百姓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皇室各个才智平庸不堪调*教呢?江山社稷的未来和皇室血脉的传承,就让如此平庸的储君承接?他接的住吗?也不怕断了手折了腰!” “沈澜你放肆!”太子一而再再而三被骂资质平庸德不配位,即使是个圣人都要气出毛病了,更别说太子实际上的脾气并不好。 “还等什么,给朕拖下去!”皇帝一看太子的神情眉头就狠狠拧在了一起,高声打断太子的发作,呵斥侍卫把三皇子拉出去。 “我放肆怎么了?我就放肆了!你能怎么样?长大成人的兄弟你就我一个,就一个,你都没有本事笼络压服,你好意舔着脸坐着储君的位置,你好意思,我都不好意思……”三皇子一路骂骂咧咧地被拖出了勤政殿。 留下满堂尴尬和深思。 众朝臣:三皇子活泼是活泼了点,口没遮拦是口没遮拦了点,也是众所皆知的城府浅,没什么大的心机,这也是皇帝宠爱这个儿子的原因,因为能在这个儿子身上体会普通人家做老子的感觉。 三皇子不适合做储君也是肯定的,毕竟缺点实在太过明显。 但有句话三皇子没有说错,如今明面上以长大成人的只有太子和三皇子两个,下头的皇子都还没有冒头,但就这么唯一的竞争对手,还是如此心思浅显好懂的一个,十九年的时间既没有笼络住,也没有彻底压服。 这太子无论是作为兄长还是储君都太让人失望了。 就算是普通人家,作为兄长也大部分都在弟妹跟前拥有绝对话语权。 这,这可真是…… 一众朝臣心里当真复杂。 皇帝心里也很复杂,看了一眼脸黑的滴墨的太子,心中叹气,堂堂储君居然被弟弟骂得哑口无言,连反驳都找不到地儿,也是让他失望至极。 而到了外头的三皇子则挥挥手:“行了,别拖了,还拖上瘾了是不是?本王自己走。” 以前的他最害怕被禁足,因为一旦禁足他就被彻底困住了,但是现在他怕吗? 怕个锤子! 禁足就禁足! 培养势力?无所谓! 拉拢朝臣?不在乎! 老子现在无敌! 老子可以不做太子,但沈深必须拉下来。 就算他拉不下来,也要给弟弟们创造条件拉他下来。 就算谁都拉不下来,他也要恶心死他! 他们的老子身体倍棒,少说还有二十年可以活,他要能像今天这样恶心沈深二十年,他就算死了也能瞑目了! 三皇子是在朝堂上当着一众朝臣闹的,所以没两天这事儿就传得整个京都大街小巷都知道,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大家一点不意外。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