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家庭稳固,在前面拼搏的人自然没有后顾之忧。我原先就许诺过,不管将来是我哪个儿子继承家业,阿珩都是许家的儿媳妇。” 这可真是捧杀了。 周珩抬了抬眼皮,对许长寻笑了笑,又看向梁峰。 “哎呀,可我听说,许家二公子到现在还没找到啊。”梁峰话锋一转,来了这么一句。 气氛顿时紧绷起来。 有那么几秒钟,没有任何人接话。 许长寻的脸色难辨喜怒,周珩安静地直视梁峰。 程崎像是个局外人,就站在一旁看热闹,或者说是在衡量局面。 直到林明娇插了一句进来:“程先生这话何意?” 梁峰笑道:“哦,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只不过是接许先生的话茬儿。”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程先生是来谈生意的。”周珩在此时开口,同时扬起微笑,“不如大家坐下来聊吧。” 梁峰入座,面相许长寻:“生意嘛可以慢慢谈,我今天来无非也就是认个门,多认识几个朋友。” 这话刚落,会议室的门就被敲响了。 很快,门就被秘书拉开了,走进来的正是许景昕。 许景昕自然没见过梁峰,可是他打眼一瞧,已经快速估量了一遍形势,又见程崎坐在那个陌生的中年男人旁边,心里有了几分数。 等走近了,许景昕叫了声“爸”,又道:“抱歉各位,我来迟了。” 许长寻并不在意,随即向许景昕引荐。 许景昕和梁峰虚握了一下手,就在许长寻旁边坐下。 顿时间,四个男人形成了二对二的局面。 梁峰眯着眼睛打量着许景昕,嘴里虚虚实实的夸赞了一番,说许家人杰地灵,三个儿子个个出类拔萃。 许长寻也对了几句。 两人都极尽虚伪。 直到梁峰换了个话题,说道:“我这个人呐,在美国生活多年,最近才回来,这一回来就认识了不少朋友,还从他们那里听到一些事。我听说,许先生最近正在打通上面的关系,只是好像还没谈拢。” 许长寻表情不变,虚应着:“程先生消息真是灵通,虽然一直在美国生活,本地的人脉倒是熟络。” “哪里,不管是哪个道上的朋友,无非都是奔着同一样东西去的。”梁峰说:“这件东西,用好了就多一个朋友,用不好就多一个敌人,你说对么?” 这话许长寻没接,反倒是许景昕从善如流的接了过来:“程先生句句良言,倒让我受教。只是不知道您这位朋友,长丰集团是否有幸结交?” 结果,这话梁峰也没接,而是笑看许长寻。 两个老东西眼锋交汇,谁也不吭气。 有些意思,不用说出来,彼此也都能读明白,而能说出来放在台面上的话,往往都是虚言。 一阵沉默过后,许久不曾言语的程崎,忽然说道:“交朋友么,无非就是互相表达一个诚意,你拿一点出来,我拿一点出来,是个意思就行了。” 此言一出,梁峰笑意渐浓。 周珩则安静地注视着这一切,包括台面上的虚应,以及台面下的真招儿。 许景昕笑问:“这个意思具体是多少,还请明示。” 程崎同样在笑,搁在桌面的手,比划了两个数字,二和八。 周珩不知道他们谈的是什么买卖,但照目前的形势看,那摆出来的二,指的绝不是梁峰,而是许长寻。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