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说完好看的手揪着她肩颈处细嫩的肌肤捏了一下,松开时白皙的皮肤上出现了很明显的红印。 徽韫皱巴着脸咬牙没有吭声。 叶灼眼神漆黑的看着她:“疼吗?” “比打手板疼。” 他笑了:“大概还有十几下,娘娘再多忍一忍。” “什么?” 她本来以为两下就行了,可是为什么要揪那么多下? 叶灼似笑非笑的眼睛盯着她满是惧色的脸:“谁让刚刚娘娘摇床摇那么欢的,如果不多落点在娘娘身上陛下又怎么会信。” 徽韫:“……” “不过,奴才倒有个法子,没那么疼。” “什么法子?” 叶灼盯住她的颈,一手撑着床面,炙热的气息就近了,见徽韫不适应的要往后撤,他睁着漆黑的眼,语气冰冷的提醒道:“别动。” 徽韫瞬间整个人就僵住了,直到对方冰冷的唇贴上自己,她藏在肌肤底下的血脉才重新复活。 叶灼眼睛紧紧盯着徽韫那张因为对无知恐惧的害怕而僵硬的脸,然后面无表情的伸出舌-头含住了她侧颈上的一块嫩-肉吸了一下。 “嗯……” 这感觉太……太奇怪了。 徽韫吓得瞳仁直接缩到最小,下意识的伸出双手去推他,却被对方握住手摁在了膝盖上。 叶灼意犹未尽的松开她,这时徽韫也随着动作低头,鲜嫩多娇的唇瓣近在咫尺。 叶灼:“娘娘厌恶奴才吗?” 她摇头。 叶灼又问:“那可以不躲吗?” 她点头答应。 “真乖。” 他再次凑上去。 徽韫忍耐着握紧他的手闭上眼睛。 如此来回反复在她的脖子和肩上种了十几个后才算结束。 徽韫拿着镜子照了照:“然后这样我就会有孩子了吗?” 叶灼拿着衣服给她穿上。 徽韫语出惊人的说:“那孩子应该算你的还是皇帝舅舅的呢?” 叶灼:“……” 瞒天过海的准备是已经结束了,叶灼却没有将成化帝搬上床,徽韫虽然表示不理解却没有多问,反正她觉得有叶灼在什么事情都会迎刃而解。 事情结束时已经到了二更天。 徽韫与叶灼坐在门槛上,共同欣赏着同一片天,虽然只是灰蒙蒙的一片,还有一点零星的星月。 叶灼看徽韫一直在纠结自己脖子上的草莓印于是伸手揉了揉。 叶灼:“疼还是痒?” 徽韫:“会不会留疤啊?” 这一点他还真不知道。 叶灼认真的给她查看伤况,脖子上的红印渐渐发紫:“明日奴才给娘娘去拿药,涂上不出几日就会好。” 她笑:“好。” 徽韫虽然嘴上说着不困,可是没过多久靠在叶灼肩上,就慢慢闭上了眼睛,然后顺势滑到他的膝盖上。 二人就这样坐到了天亮。 成化帝醒来时顺手往身侧一摸就摸到了一个软香的小人。 不等他再多摸一下,耳边响起了叶灼的声音:“陛下。” 成化帝猛的睁开眼睛,一动发现骨头跟散了架似的,他这一切当然是全托在地上睡了一宿。 “啊……” 叶灼笑:“陛下辛苦了。” 成化帝一脸云里雾里的转头往旁边的小人脸上一看,他记起来昨夜自己来椒房殿是为了同皇后圆房了。 该不会…… 他连忙掀开被褥,一抹暗红很是抢眼,紧接着拉低徽韫的领子,在瞧见她满脖子的痕迹时,整个人发懵的抱着脑袋,许久没有说出话来。 徽韫脖子上的痕迹触目惊心,都不用想就能知道昨晚的战况有多热烈,而自己的行径有多么的不是人。 叶灼低声提醒道:“皇后很辛苦,这才刚睡下。刚刚王公公来过,请陛下去上早朝,陛下不要耽搁了。” 成化帝无奈叹气,起床后替徽韫盖上被,又盯了许久才离开。 徽韫醒后要去长乐宫复旨,可是叶灼非得让她晌午后去,还得装出一副腰腿不利索的模样。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