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说得你一点儿也不感兴趣似的。” 德太嫔:“……” 多了这么个共同爱好后,徽韫与她们的关系更进一步,甚至还互相交换了隐私秘密。 “我第一次伺候先帝时用的就是这个姿势。”云太嫔说,“先帝又不会疼惜人,当时我年纪又小,疼得我脸色煞白,可愣是一声也不敢吭,受伤了也不敢跟人说,那几日如厕都是一种煎熬呢。” 德太嫔啧了一声:“我那时比你还要过分,吓得我都不敢侍寝了,后来尝到了其间的滋味,夜里先帝不来找我心里痒痒的。” 云太嫔兴致更高:“你是怎么服侍先帝的?当时就属你最得宠。” 回忆起德太嫔满脸娇羞,云太嫔听得也是兴奋不已,徽韫感觉听她们聊这些,比看禁书还要刺激。 “他喜欢说荤话!” “是是是!” “在榻上的时候哪里像个皇帝嘛!” “不过先帝不太行!”德太嫔口无遮拦的说,“太快了!我初经人事时就还成,后来都到不了。” “咦~” 云太嫔捂嘴。 德太嫔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视线扫到听羞涩的徽韫,她开口说:“我们剩下的几个姐妹们之中,就属太后伺候的次数最多,太后娘娘也跟我们说说先帝呗。” 徽韫傻了:“我?” 德太嫔继续说:“太后与我们嫔妾们身份不同,陛下应该会更加疼惜太后吧。” 她心虚的看向别处。 因为成化帝压根就没碰过她。 云太嫔以为她是不肯分享,便抱着她的手使劲摇,缠得徽韫没法子了,只能松口:“他……亲我。” 云太嫔:“亲你哪儿?” “就……到处。”说完她沉下已经红透了的小脑瓜。 “咦~” 听着二人的故意打趣,她愈发羞涩得抬不起头。 云太嫔追问:“然后呢?” 徽韫睁大眼睛:“没了啊。” “这就没了?”德太嫔啧了一声,她以为徽韫说的没了,指的是情趣,而不是指没有做到底,然后得出总结,“先帝果然不行!” 深受其害的云太嫔也表示:“对!太不行了!还一点都不解风情!我宁愿打牌也不想伺候他!” 不过德太嫔想了想又说:“一个男子肯吻遍一女子的全身,那女子必定是那男子放在心尖儿上的人。” “更何况他那是一国之君。” “果然皇后娘娘比臣妾们要受宠得多。” 最后这些话叫她陷入了沉思。 - 近来徽韫的反常,让叶灼知道了后妃聚众打牌的事,也就是在他知道的那一天,小太后蔫巴巴的回到长乐宫,替她换下身上的衣物时,他发现小太后今早带出门的荷包空了,看来输得很惨,整个人都提不起劲儿来了。 徽韫泡了一会儿澡问:“我下个月的月钱什么时候发呀?” 正在收拾衣服的余奶娘愣住:“这才月初呢。” 徽韫:“……” “还有那么久啊!” 人像泄了气的气球,风吹到哪里就落在哪儿。 月钱拿不到,可是她欠了钱,说好了明天还,要是明天还不上,她不就丢大脸了嘛。 可现在叫她到哪里找钱去? 长乐宫的库房里全是金器,拿到宫外去卖,必定能买个好价钱,可是现在已经来不及了。 咦? 她双眼放光的看向殿外还在操劳的身影。 他不是很有钱吗? 叶灼熄灭蜡烛上榻,今夜小太后还没睡着。 他伸手拨开她鬓角的碎发,想要一尝芳泽时,小太后抓着他的衣襟,一脸可怜巴巴的盯着他,这眼神看得人心软软,似乎有什么事要求他,不过他已经猜到了。 “嗯?” “你可不可以借我一点点钱啊?” “要利息的。” 他似乎是染上病了,说话带着点鼻音和沙哑,这些日子都是他一人操劳,不管是前朝还是后宫。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