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边?如果我碰上你,是不是早就倾家荡产了?输得只剩裤衩!” “奴才可不会给娘娘还留一件裤衩。” “哼!” 她天真烂漫。 “那留什么嘛!” “奴才给娘娘留个孩子!” “那会出事的!” “那娘娘对外就说是先帝的遗腹子……” “你好坏呐!” 如今朝局稳定,叶灼终于腾出时间,夜里他坐在床榻,单手执书等她来,徽韫沐浴过后,抓着宽松的睡裙步步靠近,然后爬上榻。 她以为叶灼没注意,却不知从始至终,他的余光都在她腿上。 上榻后她整理好裙摆,一脸乖巧的看着某人,叶灼只是唇角微微上扬,拿下挡在两人间的书。 明明心里有话要说,可在面对叶灼时,总堵在喉间说不出来。 “你要是想……” “嗯?” “我不嫌弃你。” “……” “用玉也可以。” 他喉咙干涩,甚至还些疼。 徽韫缓缓掀起眸子,下一瞬就被突然起来的风,卷得倒在榻上,风一气呵成的扯开了她的领口,她乖巧的双手举过头顶,真一副随你怎么折腾的架势。 叶灼看得红了眼,声音愈发沙哑低沉:“娘娘信奴才?” 徽韫垂眸:“嗯。” 他笑了,抚摸她,轻浮的视线不留余地的寸寸上移,他故意使坏的咬她耳朵:“那娘娘是想要奴才用手,还是用玉?” 她羞得直往他怀里缩,冰冷的布料擦过她的身子,反而更痒了。 他还是笑:“或者嘴?” “娘娘——” 余奶娘颇有眼力见的站在屏风后头禀报:“皇上他病了。” 徽韫急忙掀开床帏:“什么?” 叶灼不省心的拿着衣服从背后给她穿好。 “娘娘过去看看便知了。” “好,我马上过去,”她起身准备穿鞋,走时被人叫住,她折回来,小手捧住叶灼的脸,亲了一口后说,“我马上就回来。” 他依依不舍的看着:“娘娘……” 徽韫:“他还小嘛。” 叶灼:“……” 皇帝是突如其来的病,太医诊断过后说是着凉,他这般大的小孩确实容易得病,稍有一个照顾不周,可能就养不活的。 徽韫害怕:“那我以后每天晚上带着他睡觉。” 于是夜里叶灼只能给小皇帝和小公主腾地。 虽然很不想,但是他没说。 不过徽韫毕竟还只是个孩子,睡觉又睡得死沉,有时皇帝醒来哭了许久,她愣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如此一来皇帝是病上加病。 因先帝走得早,虽然也有留下种子,可班婕妤与蜜美人腹中的孩子,是男是女依旧不晓得,小皇帝就是成化帝的独子,身上可是寄予厚望的,万不能出任何事,否则大周只怕要陷入夺嫡之乱。 小皇帝一病,阖宫都来了,忧心忡忡的看着。 “怎么好端端的又病了?” “皇上是早生儿,身体本就羸弱。” “不如去护国寺祈福?” 徽韫眼睛亮亮:“可以可以。” 贤太妃摇头:“要是祈福能顶用,先帝也不会英年早逝了,还是想别的法子吧。” 云太嫔来了主意:“不如给咱皇上取个易养活的贱名,我瞧着民间的妇人都是这样做的,虽说土法子是土了点,可是管用就行啊。” 徽韫又信了:“叫什么呢?” 云太嫔打了个响指:“铁牛。” 贤太妃紧紧皱起眉头。 云太嫔倒是觉得名字不错,使劲给徽韫推销使用:“铁牛铁牛,听着身体多好啊,咱皇上身子弱,就得用这种名字压一压。”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