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不解的监考老师把所带过来的草稿纸都放到了她左手边。 一张纸又一张纸再次被写满。 复杂的公式,叠起来的一张又一张草稿纸,疑惑姜鱼为什么不直接在试卷上答题的大齐众人也终于看出了姜鱼根本就不是在答试卷的最后一题。 “这,姜鱼好像不是在答最后一题吧?这些公式有些熟悉啊。” “对对对,我也觉得有些熟悉。好像姜鱼在家经常写写画画的就是这些公式。” 虽然看不懂姜鱼在草稿纸上写的公式是什么,但看多了,大齐众人也记住了姜鱼在草稿纸上写过的那些公式。 “所以,姜鱼不打算做考试题了?” 大齐众人多次见过姜鱼在家写这些公式,知道她一写就是一两个小时,她现在不会也一写就会一两个小时吧? “不会吧,她现在在考试,应该再写一会她就重新答题了。” “对,她应该不会忘记自己还在考试的。” 大齐众人如此想着,两个监考老师也如此想着。然而,十五分钟过去了,半个小时过去了,四十五分钟过去了……眼看离考试结束时间十分钟都不到了,姜鱼却还沉浸在那些复杂到他们看不懂的公式中。 大齐众人急,两个监考老师也急。 大齐众人急地在屏幕前大喊姜鱼,仿佛这样能喊醒她,让她记起她还在考试一般。 而两个监考老师对视一眼,打算直接让姜鱼回过神来,在只余的最后几分钟里,赶紧把题目做了。 “姜鱼同学,你的试题还没做完。”其中的女监考老师直接在姜鱼耳边提醒。 然而,沉浸在公式中的姜鱼根本没有听到她的声音。 女监考老师看时间紧迫,伸手就去拍姜鱼的肩头。 “别打断她。”她的手刚要拍下,病房门被极速推开,她的动作也被急且严厉的声音打断。 出声的人是一个上了年纪,头发灰白的老者。他带着一只白色,圆形的无框眼镜,他眼睛有点小,眼神里却透着睿智的光芒,身上有着学者的浓厚气息。 他的身后,跟着一个稍微比他年轻一点的老人。老人发色依旧黑亮,面容和蔼,看起来行事是不急不缓的那一类人。 然而门一推开,他走得比却比谁都快!他迅速地走到了姜鱼的病床前。 “蒙教授,杨教授?”两个监考老师看到来人,齐齐惊讶地喊出了声。 然而被他们喊做蒙教授,杨教授的两人根本顾不上回应他们,齐齐拿起了姜鱼左手边垒得厚厚的草稿纸。 草稿纸从头开始被他们迅速地翻阅着,越看两人眼睛越亮。 “这两人是看出了什么?这些公式写了什么吗?” “难道姜鱼解开了那个叫什么森的人的数学公式?是数学公式吗?” “不是,好像是什么猜想。” “所以这是姜鱼猜想到了那个什么森的猜想?” 看两位老者对着姜鱼草稿纸两眼放光的模样,屏幕前的大齐众人纷纷猜测。 “好!”戴眼镜的老者,也就是被两个监考老师喊做蒙教授的蒙均已在翻看又一张草稿纸后,忍不住激动地低声说了句。“对对,这个思路是对的!一定是对的。没想到埃利森的猜想还可以用这种方式去推算。沿着这个思路推算,肯定能得出正确的结果。” 蒙均已对着手中的草稿纸激动不已,迫不及待地翻看下一张草稿纸。 一旁的杨教授急了,“你翻这么快干什么,倒让我先看完!” 急切想要看下一个推算步骤的蒙均已哪能等,把自己看过的草稿纸往杨教授手里一塞,极速地看起后面几张草稿纸来。 草稿纸被他翻看得飞快,眼看草稿纸已经没有了,下面的推算步骤没有了,他迅速转到姜鱼身后,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笔下写出的每一个数学数字和符号。 翻阅草稿纸有些慢的杨教授也看完了草稿纸,脸上情绪明显,他也等不及下一张写完的草稿纸,跑到床的另一边,与蒙均已一同盯起了姜鱼笔下的每一个字。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