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说这些的人都是介庄一个村的,他们不像张寡妇那样无所谓,都念着邻里情深呢。 左至历他们自然也都听到了,黄秘书就不经意的说:“抓住人就算了,这事闹得人心惶惶的,说得像这鹅毛有什么用一样。” 陆秋就狐疑地看过去,“黄厂长今天有点奇怪啊,怎么一副不想让我们抓住社|会主义蛀虫的样子?我们也不是信口开河,胡乱诬蔑他们的。” “就是,人脏并获,里面的侯家媳妇都已经承认了,他们拿这鹅毛卖了出去,转手就能得个高价。” 他们羽绒服都是部队运送,普通人买不到的,还没到各个供销社呢。 有那怕冷的,或者手里有点钱的,就想了这个办法,也不是没可能。 陆秋一直在暗中观察着黄秘书和陆夏,就见这两个人听到这个之后,像是松了一口气,黄秘书可能也觉得刚才他的表现有点让人是生疑,就主动说:“既然是这样,那就得让这两个人长得教训。” “对!”陆夏也开了口,“说来说去,你们这里的管理还是太松懈了,才让他们找到可乘之机。” 这话直接把矛头对向了赵大姐,说她管理能力不行。 要是在村里,赵大姐直接就吐过去了,非要和陆夏干一场不可。 现在在这厂子里,大家的身份也不一样了,赵大姐也选着陆夏说话,阴阳怪气地说:“不是有那句话,只有千日做贼的,哪儿有千日防贼的,这做贼的就像那阴沟里的老鼠,防不胜防啊。” 陆夏脸一下红了,不知道是听到那老鼠的比喻,还是因为赵大姐羞辱她的话。 厂子里的气氛一下安静下来,谁也没再开口。过了没多久,小毛带着几个人进来。 “没找到。”杨家媳妇在看到她男人婆婆的时候,脸色就白了,最后一点希望也没有了。 “领导同志!”一进来,杨婆婆就开始哭,“我们可都是老实人,可从来没偷过东西,是不是冤枉我们了?” 她是真的害怕,一见到士兵去了他们家,她和儿子就都慌了。 听说是儿媳妇在厂子里偷东西,两个人的第一反应就是,不可能。 这个儿媳妇平时里看起来并不是个奸诈的,从前也没做过这样的事。 他们一路忐忑的到部队,见厂子里有那么多人,直接就慌了神。 这可怎么办? 两个人同时看向杨媳妇,杨媳妇避开他们的眼睛,没敢和他们对视。 “老人家,先别哭了。”左至历出声安慰,等杨老婆婆平静下来,才问她和她儿子。 这一问下来,他们就什么都说了,之前的确是拿了东西回去,但是他们以为那些东西是厂子里都有的。 但是东西很快就都没了。 “还不说吗?”陆秋眼睛里没什么波澜,杨媳妇被那么看了一会儿,哇得一声哭了出来。 “是,是一个人找上我的,说我把这鹅毛带出来,然后他们给我两块钱,就都买走了。” “他们没说拿这些鹅毛干什么的?” 杨媳妇摇摇头,不敢看自己婆婆和男人。 人群中又开始指指点点,大家没想到还真有人悄悄在收集这些,都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村里来了陌生人,没人见过?”赵大姐还是不相信她说得,觉得他们在包庇。 “没见过,是晚上来的,但看起来是个女的。” 知道再往下问也问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