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事,时常从一些细枝末节,感受到秦译对他不同寻常的态度。 某些夜晚,叶秋桐躺在床上,想起秦译曾经来过这里,身体不由自主地燥热,当时的他怎么心那么大,让另一个男人躺在自己的床上。 叶秋桐渐渐变得不确定,不确定是自己想多了,还是总裁对他真的与众不同。 幸而工作太忙,留给他胡思乱想的时间很少,叶秋桐想不明白干脆不想了。 他毕竟只是个秘书,是秦译的下属,不该也不愿去揣测上司的意图。 好在公司方面有了新进展,年底的时候,秦译去找秦邦言进行了一次谈话。 他问秦邦言:“你是宁愿把公司留给姓傅的,还是宁愿多分我一点。” 秦邦言瞪着眼睛,没想到秦译这么直白,又要开口责备他。 秦译阻止父亲,说:“我知道傅家对你有知遇之恩,但过了这么多年,欠得再多也该还清了,你如果继续打压我,干脆让集团改姓傅吧。” 秦邦言知道,秦译之所以敢说这种话,是因为他确定秦启帆彻底不会跟他争。 要是放在半年前,秦译绝对会按兵不动。 秦邦言恨得牙痒痒,但又没有办法。 他不喜欢秦译,不仅仅因为秦译是第二个儿子,还因为小儿子太霸道了。 自从那件事以后,秦译想要什么一定会去挣,哪怕头破血流,也要把东西死死咬在自己嘴里。 这种如护食野兽一般的凶狠,让秦邦言不喜。 如果启帆能出面承担责任就好了,那么傅家会欣然接受由秦启帆继承的集团,并且不会有多余的想法,所有问题迎刃而解。 可秦启帆躲在实验室,秦译的实力越来越强悍,傅家不得不出手。 傅家一出手,不会给你留一半,他们要全部。 秦邦言均衡各个势力这么多年,深刻知道这些利害关系,秦译同样也知道。 秦译之所以来到这里质问他,就是有十足的把握,他会站在自己儿子这边,因为他们都姓秦。 秦译说:“卖掉时鑫旧产业,减少乌金对时锐的影响。” 这是在提要求。 秦邦言颓然坐进办公椅里,捏了捏眉间,再一次觉得自己老了,但他没有把话说死,只是说:“你们要先找到一个合适的买家,谈个好价钱,我再考虑。” * 董事长那边有松动,实在令人欢欣鼓舞。 可叶秋桐也从中看出些问题。 时锐作为集团的子公司,这些年蓬勃发展,规模越来越大。 可不管时锐要做什么,都要首先获取集团的同意。 时锐的头顶上,压着无法绕开的董事长与董事会,董事会上面还有关系更复杂的股东会。 时锐想迈开步伐,大步往前跑,身后始终拖着重重枷锁。 叶秋桐心里闪过一些想法,但他不敢说,那些想法如果董事长知道了,肯定会破口大骂,骂他大逆不道。 好在事情有了转机,时锐的人松了口气,这天总裁办的助理们进行了久违的聚餐,由秦译买单,大家吃饭喝酒,好久没有这么快活。 秦译只参加了前半段,中途离场,省得有上司在,大家放不开。 其实助理们并不在意,很多人反而希望秦译能留下,毕竟总裁长得帅嘛。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