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几个起落消失在了巷子里。 江挽云是在一阵晃动中醒来的,她睁开眼,感觉自己全身没劲,肌肉酸痛,尤其是后颈疼得脖子不能动,有人扛着她在爬楼。 她回过神来,察觉自己被人带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手被反绑在身后,再看陆予风也情况一样,只是还没醒,被另一个人扛着走在前面。 她赶紧装睡,听一贼人道:“那小子居然追上来了?功夫不弱嘛。” “反正你我单独对上他都不一定能赢过,老三老四把他引开了,只要等天亮就能出城了。” 两个人扛着他们爬上黑暗破旧的楼梯,二楼是个破旧的房间,里面有两张床。 贼人把他们丢在床上,点燃蜡烛,又伸手捏了捏江挽云的下巴道:“你别说这女人长得还挺好,要不哥几个尝尝鲜?” 另一人道:“别误事,这是江二小姐和江家姑爷点名要的,值不少钱呢,至于那小子,杀了或是弄残废了都成。” “在这儿杀容易引来官府的人,明日出城后再说。” “弄点宵夜吃不,我买了烧鸡的。” “成啊,走,下楼去,这两人醒了也跑不掉。” 两个贼人说笑着吹熄了蜡烛下楼去了。 江挽云连忙坐起身,蠕动过去用头顶陆予风的胸口,“陆予风,陆予风,醒醒。” 半晌陆予风终于有了动静,意识回笼,他睁开眼看了看四周,皱眉看着江挽云,小声道:“那些人不在?” 江挽云摇头,“先把绳子解了。” 她们的手都被绑得紧紧的,唯一能动的只有嘴,她凑过去用牙咬住陆予风手上的绳索开始扯。 好在可能贼人觉得他们两个手无缚鸡之力,便没有重视,只随便打了个结,但也挺费牙。 “我来。”陆予风扭动身子,探头过去咬江挽云的绳索,几下便扯开了,而后江挽云将他的绳子解开,又把脚踝上的绳子也解开。 “他们在楼下吃东西,我们得赶快逃出去。” 这可能是他们最后的机会。 除了下去的门,唯一的出口只有窗子,窗子并不高,但却在二楼,窗子外还衔接了一段一楼的屋檐。 如何出去?跳下去十有八九会缺胳膊断腿的,屋里只有两条被子,也不够时间撕成布条绑成绳子。 江挽云急得冷汗泠泠,那破烂的木门仿佛随时就会被人打开一般,到那时候他们就失去了所有的机会了。 “不能犹豫了,你明天还要考试。” 江家人就是想要他们最后一场考不成,就是想要他们眼看着距离成功临门一脚的时候而溃败。 江挽云想不通江挽彤怎么这么恨她,不过他们占了自己的嫁妆,只要陆予风中举了,她必定要去讨回的,所以江家人想阻止陆予风考试也合理。 陆予风突然站起身来,动作迅速地扯过两条被子,道:“裹起来,我们滚下去。” 他们不能跳下去,伤了腿还怎么逃跑,再说窗户外的那截屋檐上是有瓦片的,他们要小心别弄出声音。 江挽云没弄明白他的意思,但陆予风已经走上前来,离她很近地站着,把一条被子裹在他们两人外面。 江挽云明白他的意思了,道:“不行!” 陆予风道:“目前是最好的办法。” “这样很可能摔成脑震荡的。” 陆予风没明白脑震荡的意思,道:“没时间了顾不上那些,快!” 江挽云咬牙,不管了,搏一搏,单车变摩托,总归摔不死。 把凳子搬过来,两个人小心地爬上窗户,而后躺在屋檐上,再合力把两床被子都裹上,再用方才解开的绳索把被子捆起来,而后把手收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