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爽朗了不少,他的嗓音落入风中,笑声都清爽:“你的意思,是梁桁一厢情愿了?” 也难怪,他实在想不出她对一条狗称呼妈妈的样子。 实在是太傻了。 乔稚晚没说话,怀野又调侃他:“那他对你是不是一厢情愿?还是你是因为喜欢他,你们才在一起的?” 他似乎有点很在意和梁桁有关的事。 也许她说一句是梁桁一厢情愿,他可以立刻大声地嘲笑对方,幸灾乐祸。 “你不懂,”乔稚晚只是说,“而且我们都分手了,你问这些做什么。” “什么叫我不懂,你真当我是小孩子?”怀野很是不屑,开着玩笑,“就算我现在不懂,我也迟早会找你问明白,知——道——吗。” 他把后面三个字咬的极重,还很恶劣地拍了拍她脑袋上的头盔。 不知怎么,独属于这个夏天傍晚的,从风中灌入她耳的这句话。 她一记就记了很多年。 难以置信的是,明明是一句玩笑话,他却一次次地说到又做到。 不过,那是后话了。 * 刺刺的dirtyberry和redghost今晚在omini都有演出。 梁桁的redghost一贯财大气粗,真的是暴发户手笔,为了玩乐队,前年收购了个音乐厂牌,唱片和其他业务都外包给了别的公司做,愚人瓦舍等几家livehouse都是他的主场,所以很快就红了起来。 乐队虽然依然算是地下小众文化,但今天有redghost打场,场子里总是热闹的。 怀野确实认识不少各种各样的姐姐,嘴巴甜会卖乖,他在舞台上又天生有一种不容小觑的魅力,以前在港城他的乐队人气因为他更是实打实的高,以他这张脸,在这北京混吃混睡当个小白脸肯定是没问题的。 dirtyberry的几位的目光不住地睃巡着今晚和他同来的那个的女人,这边调着音弦备场,便开始打趣刺刺:“刺儿,昨晚不借地方给怀野住,后悔了吗?人家傍上别的姐姐了。” 怀野认识omini的人,找人给那女人在二层挑了个位置就坐下了,来场子演出,给亲朋好友总有点特权的。 刺刺心底不大痛快,只瞧去一眼,等怀野过来前,就给大家安排道:“罗洋明天出院了,今天怀野跟我们最后一天了。” 鼓手小白笑道:“真出院假出院,你不会是生怀野的气,找了个理由不让他来了吧,我觉得他的吉他弹的挺好的。” “那罗洋怎么办?我说加一把吉他,怀野又不愿意。”刺刺说。 这话被怀野听去了。 他走过来,没说什么,唇上抽了半截的烟摘下来,递给刺刺,倦淡地说了句“帮我拿一下”。 腾出了手,便兀自脱起了自己的上衣。 人来的稀稀拉拉,还没完全入场,乔稚晚才在二层坐定,正左右瞧有没有跟着她拍的摄像机,这就瞧见了舞台一隅的光景。 她顿了顿视线。 他这就众目睽睽脱衣服? 不得不承认,身材居然有点好。 虽然她看过很多次了。 刺刺知道他听到了那话,接过他的烟来,直接放在自己唇上,笑着问了他句:“你这当主唱的习惯还没改掉吗?穿白的?” 又瞧见了他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