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是不合适。 她出现在这里,好像就不那么合适。 应该是更广阔的的舞台,更华丽的音乐厅,而不是乌烟瘴气的livehouse和各种表演现场。 她拿的应该是琴弓,不是贝斯。 但他好像萌生出了那么一丝小小的私心来。 对她的私心。 “没什么,”怀野避开她这样十分关切的目光,“别那么看着我了,你过来。” “干嘛。” “——过来。” “少对我大呼小叫,真当你是我领导,”乔稚晚姿态很坚定,她半抱起手臂来,“你们到底有事没事,不告诉我我就不过去。” 怀野愣了一下,登时气笑。 乔稚晚还是直直地盯着他:“说不说?” 他抿唇。 “怀野,”她没耐心了,“做人能不能坦荡点。” “你也少来教训我,”怀野白她,却面无愠色,他坐下来,这次却不是避讳,反而有点儿不好意思,须臾后,才支吾了句:“没什么啊,就,丁满说,没什么事。” “就这些?我不信。” “——就这些啊,”怀野拿她没办法,但他终究没对她烦躁起来,视线落回手下的东西,声音很轻很轻,“他说,他没有怪我。” 乔稚晚默然。 “算了,你知道那么多干什么,”怀野这下没耐心了,“过来啊,看看谱子,晚上有演出,你不记住怎么演。” 乔稚晚几番观察他,怀野人都要暴躁了,他顶讨厌别人的脸上出现这种很“可怜”他的表情。 她走过来时,他一把拽了下她。 她一屁股就跌到了他腿上。 乔稚晚整个人向下沉,吓得不轻: “——你。” 怀野也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等她稳稳当当地坐在他的腿面上了,他半个人都僵硬了一下。 他皱了皱眉,生硬开口:“谁让你过来那么——慢。” 话还没说完,她的手心就贴上了他的脸颊。 她的头发勾绕着他的脖颈,两只手捧住了他的脸,她接着用那种打量的视线盯住他,好笑地问:“什么意思,让我这样才能看清楚?” “……” 他没有那个意思好吗。 乔稚晚这么看着他,眯了眯眼,说:“不要每次问你什么都遮遮掩掩的,你们两个人如果闹的难看,把我夹在中间我也很为难好不好?干嘛总是对我那么不耐烦,作为朋友关心你一下也不行?” 怀野:“……” “所以,我问你,”她看着他,“真没事了?” 他咬咬牙,想让她放开:“你松开——” “真没事?” 她又问。 “你先放开——” “没事了是不是?”她置若罔闻。 她的那双眸子澈亮,那般的清冷,居高临下,和他第一次看到她——无论是小时候还是前段时间。 都一模一样。 此时她在上,他在下。 他这一刻才更确认,是的,她不属于这个地方。 她不会属于他这样的人。 哪怕她抛下理智,日渐疯狂,但她总有一把利尺在心中比量自己,不会允许自己无底线地失控。 他们是不一样的。 “——怀野。” 乔稚晚彻底没耐心了。 “只是作为朋友就要知道我的全部吗。” 怀野轻轻地挥开了她的手,避开她的视线,似乎又要恢复一副拒人千里的模样。 乔稚晚皱眉。 她又要开口,但很快,他依然用那种很轻又有点生硬的口气说:“就,没什么啊,丁满说梁桁找过他,就在我送他去火车站的那天,发车之前的事,嗯,然后丁满的确不太开心,因为我没告诉他我和丁意认识。” 乔稚晚的视线追随他,他继续说:“但是丁满说,他把我当哥哥的…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