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姜西说:“以你家的实力,对谢友邦实行经济上的制裁打击很难吗?” 秦佔说:“不难。” 闵姜西问:“那为什么不做?” 秦佔回了句让她一瞬间有点搓火的话,两个字,“麻烦。” 这倒是他一贯的行事风格,有立竿见影的方式,绝对不会选择绕道而行,他骨子里的急,让他连使阴招都嫌麻烦。 闵姜西忍着翻白眼的冲动,不说话,秦佔侧头看向她,开口说:“我想速战速决,不想闹得人尽皆知。” 闵姜西看向他,“怕荣慧珊没面子?” 秦佔道:“她亲爸和后妈没一个心疼她,以前在家里就挺不直腰杆,嫁人后更是憋憋屈屈,我有时候都想不通,为什么有人出生就是来受罪的,她才比我大三岁,我还没结婚,她已经受了八年的罪,这么年轻,以后还要再嫁人。” 闵姜西明白,也完全可以理解,秦佔骨子里就是个特别仗义和温暖的人,让他眼睁睁看着身边人受罪,不可能,让他用伤谢友邦八分,损荣慧珊五分的方式,他也不能接受,他就是典型的护短,为身边可以两肋插刀,不能豁别人,就只能舍自己。 闵姜西没再说别的,低头拧动小兔子尾巴,八音盒发出好听的钢琴曲,秦佔重新翻起来,伸手搂着闵姜西,凑近,低声问:“怎么了?” 闵姜西故意说:“没怎么。” 秦佔打量她精致的眉眼,低声道:“你不会在吃她的醋吧?” 闵姜西一眨不眨的盯着面前的八音盒看,不置可否,秦佔挑眉,哭笑不得道:“你这样我都不知道从哪开始解释…你随便出去拉个人问问,问他们我跟荣慧珊是什么关系,你不怀疑荣一京,因为荣一京姓荣,但他俩已经出了三辈的亲戚关系,我就是不姓荣,但我对她跟荣一京对她都一样,不信你问我哥,让他给你解释……” 闵姜西感觉他都要急了,这才云淡风轻的开口:“我什么都没说,你就语无伦次,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做贼心虚。” 秦佔苦笑出声:“姐姐,这种玩笑你可不能开,要死人的。” 闵姜西道:“你回忆一下,我开什么玩笑了?” 秦佔道:“你是没直说。”可她心里这么想了。 闵姜西抬手摸了摸兔子耳朵,可以撩的动,小兔子还没有成人尾指高,但身上的西装,脖颈处的领结,全都细致到可以拆卸,还有钢琴,仔细一看,是深色木头雕刻好再刷的漆。 “我连个兔子都画不好。” 闵姜西突如其来的说了一句,秦佔先是一愣,紧接着道:“你吃醋荣慧珊送我音乐盒?” 闵姜西撩了撩兔耳朵,“人家看见兔子会想到弹钢琴,我看到兔子,只会想到好吃。” 秦佔快要笑死,忍不住把人扳过来,用力的亲吻,闵姜西别开头,秦佔欺身而上,将她压在身下,她推不动索性作罢,秦佔跟她接吻,强势中还带着讨好,待到她明显泛软之时,俯在她耳旁低声问:“我生日,你准备了什么礼物送给我?” 闵姜西眼睛微亮,像是此刻才想起身上还有个东西,她说:“我带来了,你想不想看?”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