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荣靖王腹部的疤痕是小时候贪玩在宫中练剑的时候不小心自己刺伤了自己,除了自己和同他有过房事的安宁以外,理应不会有其他人知晓。 高风见此情形,知道荣靖王断然不会说出自己是行那指头告了消乏等事时被这马笑笑看了个正着,看来只能用滴血认亲那一招了。何为滴血认亲?——乃是一种辨别孩子是否是该男子亲生的方法,用针刺破二人手指,将鲜血滴入一碗清水之中,若是相融,则是亲父子,若不相融,则反之。高风跪下道:“属下跟随王爷身边多年,素日王爷虽然有些顽皮举止,却不是能做出违背礼法之事的人。望太妃明察!不如用那民间滴血认亲之法,如何?” 马笑笑听见滴血认亲后,脸色微微一变,瞬间又变回了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这细微的变化,只有卿云注意到了,卿云暗忖:“表小姐素不是个好欺负的主儿,舅爷为人老实,天聋地哑直叫他一个人占全了。若是真的知道她与人珠胎暗结,那么只会带着她登门道歉,而不会简单地把她扫地出门,此番定是有诈。”复又想到那日在花园听见的一切,心里有了些算计,只是还想看看高风提出滴血认亲后她会有怎样的反应。 没想到,马笑笑居然点了点头:“那就这么办吧。”老太妃也点了点头,叫卿云吩咐了下去。 没一会儿,便有家仆端了一碗清水走来,卿云大惊,竟是那日在花园看见的,与马笑笑行那苟且之事的人,王府家仆:瑞珠!卿云大胆猜测,有可能是那日后瑞珠便与马笑笑珠胎暗结,因着瑞珠乃是老太妃远房表亲的儿子,与荣靖王有着千丝万缕的亲戚关系,若是她与瑞珠的孩子,那么有可能照样会和荣靖王血液相融。正想着,那面高风已经替荣靖王和那孩子采了血,孩子正哇哇大哭着。 血液滴到碗里,安宁凑近去看,居然相融了!安宁只感觉天旋地转,几乎要昏死过去。高风也是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怔怔地看着更加震惊的荣靖王。荣靖王吓得一激灵站了起来:“什么…不可能!母妃,宁姐姐,你们听我解释!”南安太妃脸上蒙羞,怒道:“孽障!跪下!”荣靖王只得收声下跪,马笑笑则哭得梨花带雨的:“奴家说了…呜呜,奴家一介女子,清白之身,何苦来欺骗诸位…” 老太妃揉了揉额角,无力道:“你也不用哭。哀家的孩子没一个这么让哀家丢人的。如今这样,哀家也不能坐视不管。只是委屈了宁儿——我们王府必须对马姑娘负责,就这样吧,不如把马姑娘…” 老太妃话音未落,卿云扑通一声跪下,老太妃愣了愣:“什么事儿啊?”卿云道:“奴婢斗胆,想要取那碗一看。”安宁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是…是啊。卿云乃是妾身的家养奴才,与别个不同,自小就跟着妾身的外公外婆学习药理知识,不若让她看看…”老太妃会意,点了点头。马笑笑反倒是不淡定了,一改方才柔弱的姿态,站起身来怒骂道:“呸!没了王法的小贱蹄子!早该撕烂了你那屄嘴!好端端地,又要作什么幺蛾子?哼,滴血认亲已是污了我这个大姑娘的清白了!还想怎样?”老太妃皱了皱眉,平日家吃斋念佛,养尊处优的老太妃哪里听过这话?安宁看马笑笑急成这样,心里也多少有了些把握,擦去了眼泪淡淡道:“若真是没问题的话,表姐自然不用着急,我自然要王爷给你一个名分。只是卿云乃是我的家养奴才,又是陪嫁丫鬟,伺候的乃是王府的上上下下,而不是你——你这样无礼,当着老太妃的面就口出狂言,我们还没说什么,你便大口啐她。属实是败了大家的同情。”马笑笑冷笑道:“我是看王妃,不仅御夫无方,管教奴才也差劲,替王妃管管呢。”老太妃道:“马姑娘莫急,等你当了正经主子的时候再教育她也不迟——来啊,卿云,给哀家验明。”卿云上前接过小碗,一凑近便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味道,水乃是无色无味,此等味道属实奇怪。卿云复用小指沾了一点水在舌尖一品,味道酸涩,心下明白了大半。卿云冷笑道:“表小姐,你解释解释,这本该无色无味的水里为何会有那白矾的味道?”“白矾?”荣靖王和高风异口同声道。 安宁道:“白矾?白矾溶于水,便可叫那血液相融,即便不是父子,也很容易相融了。”老太妃如有所悟,愠怒道:“这你作何解释?”卿云没给马笑笑狡辩的机会,直说:“回老太妃话,奴婢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