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是一笔巨款了。 红姑能想到的,价格的极限就是二十万。在她的认知里,二十万足够高朗母子生活几十年了。 她哪里能想到,二三十年后的今天,二十万只够买个厕所! “干妈,要不还是我来吧?这个阵法我也能……”六叔闻言哽咽了。 “什么你也能?你小子别给我胡咧咧!”红姑不等他说完,就喝断了他,道:“你往后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朗哥儿和你良娣妹妹,我可全指着你照顾了!他们孤儿寡母,在这世间,多有不易,你得替我照顾好了他们!” “干妈——”六叔听了,没崩住,直接就哭了。 在他心里,红姑就是他的妈! “怂样!哭什么!这是好事,你干妈要做大功德,你哭什么!不许哭!”红姑又喝了一句,说着便加快了手里的动作。 “明天你去做法事,让他们买三口红木棺材,要最好的木料,到时候压在那三栋楼底下。”红姑的声线平静,就好像说的是别人的事情,“这次少不得要死几个人了,你到时得和他们说清楚。” “干妈,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六叔这时候已经泣不成声。他一个大男人,这时候却哭得像个娘们! “行了!”红姑被他哭得心烦,干脆一扔手里的铲子,站了起来,说:“行了行了,你回去吧!在这里吵得我心烦!我还怎么干活?丑时之前,我必须要把这个阵法布好的!走走走!” “干妈!咱能不能认真点!这是要出人命的大事!我不想你就这样……”六叔哭着拽住红姑的胳膊,在这夜风中,哭得稀里哗啦。 “我哪里不认真了?我跟你说,我们学道,为的什么?为的就是这天下苍生!人有多大的能力,就得担多大的责任,要不然,你学这么多的本事,做什么?”红姑正色说道。 这番话,像烙铁,深深地烙在了六叔心上。 也正是这番话,让他真正的成长起来。 那个夜里,他含泪陪着红姑,布下了精忠阵。 精忠阵一旦开启,便不可逆转。以一命换一方太平,他知道,红姑忠的,是道,是天下苍生,这老婆子,心里装的,从来都不是自己! “精忠阵是以魂守阵,靠得是施阵者的魂魄之力。人的天寿总有耗尽的那一天,那也就是阵法失效的时候!”六叔长叹了口气,转头对高朗说:“朗哥儿,二十多年了,你外婆的天寿已经耗尽,理应赶去轮回,可她却还在苦苦支撑,她是在为你争取时间!” “天寿耗尽,会怎么样?”高朗听了这话,忙问。 “会魂飞魄散,从此灰飞烟灭,不入轮回!”六叔一字一句,说得痛心…… ——父老乡亲们—— 这次的冠状病毒来势汹汹,大家千万要保重身体啊! 记得勤洗手,出门一定要戴口罩!戴口罩!戴口罩! 还有,能不出门,还是不要出门了,在家过个平安年,比什么都重要,我一直都在线,春节正常更新!爱你们哦!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