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院的寒池而去。 渝白知道他家殿下对慕惜可一点感情都没有,现在他家殿下赤着身子在泡寒池,那副容姿若让慕惜看了去,他家殿下定然是不愿意的。 “殿下正在泡寒池,您贸然前去有些不妥,容我先去给通禀一声比较好。”渝白猴急的上前多嘴阻挡,意思他先去给他家殿下通禀一声,容他家殿下准了,慕惜再去不迟。 再怎么着,也得让他家殿下穿好衣裳她再去,才妥吧。 可没想到,这慕惜公主似对他家殿下的身体颇感兴趣,挡也不挡住的要往寒池去,不知羞耻的话说的倒挺漂亮,“本宫已和殿下成婚结为夫妻,殿下沐浴本宫有何见不得。” 这话是没错,她是和他家殿下成了婚没错,但有没有真正结为夫妻,这,他渝白倒是最最清楚不过了。 夫妻也是有名无实的夫妻,经他家殿下这么一休,现如今连半个夫妻也算不上,他家殿下的身体怎能是她轻易想看就看的? “长公主,还是由我通传殿下一声,免得殿下生气。”渝白把对慕惜的称呼都改了,不唤“天妃娘娘”而是“长公主”,这让慕惜非常恼火。 她明艳的眸子泛着赤怒怒的光,把渝白睨了一眼。 她身后的鲤儿横冲到渝白面前,把渝白推开,主张替自家主子张口教训渝白,“你这奴才怎这般没眼力见,天妃娘娘无非就是想去服侍殿下,你在这里瞎掺和什么!” 言落,鲤儿把渝白拦住,慕惜独自去后院寒池。 容修婆婆摇了摇头,觉得慕惜这是玩火自焚。 寒昱一向不待见她,可她还非要往寒昱眼睛里钻,还钻得不是时候挑寒昱泡寒池的空子往他眼睛里钻,这不是明摆着自讨没趣么。 真不知慕惜心里是怎么想的? 慕惜得偿所愿来到后院,见寒昱赤着背泡在寒池中。 少年身姿矫健,背脊好似一块玉曜石在明媚的日光下泛着滑润的光泽,诱惑着翩翩少女心。 慕惜的脚步不然而然地停了下来,心一阵乱跳。 她的视线在寒昱的身上凝固,细细打量着男子的背影轮廓,看得细致入微,挪不开视线。 突而,方才她还目光柔和满是青睐,刹那间,变得目瞪口呆,痛心疾首。 因为她在寒昱的右肩头上看到了一个深深的唇齿印,那齿印落入她眼中好比一根针刺入了她的眼瞳,看得眼睛又疼又涨。 寒昱的肩头会有唇齿印,这让慕惜差点走火入魔,当场疯掉。 她心里万分抓狂,脑子仅有一个疑问,那就是:殿下肩头上的唇齿印是谁留下的? 越琢磨她思绪越乱,最后,她双手紧抱着疼得似要炸开的头,痛苦出声,似是在问寒昱又似在问自己,“为什么?为什么?” 歇斯底里的语气透着绝望,嫉妒。 听见身后来自慕惜痛彻心扉的声音,寒昱头也没转去看看身后是怎么一回事,而是伸手先将衣袍从空中掠了过来,快速完美上身,衣冠整齐的飞出寒池,毅然站在寒池边。除了头发上还伴着潮湿的水泽外,全身上下干净清爽。 他清冷的眸子冷得不可再冷,无一丝温度,视线抬得很高,似对空气说话一般的态度,冷冷地问:“休書已立,你还来本殿宫中做什么?”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