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林岁晚通话完,白风正好打了电话来,“苏先生,周演是半个月前回国的,他在国外和人打架,被打到了脑袋,脑震荡了,还打断了腿,所以周家就接周演回国治疗。” “是你的人安排的?”之前苏景淮有让白风给周演一个教训,不能轻易放过他。 “这倒不是,我安排的人还没来得及,周演和一群地痞赌钱,输了拿不出钱,被揍了。”要说周演也是活该,和谁混一起不好,和当地的地痞,强龙难压地头蛇,更何况周演也不是强龙。 周复也是心疼这个独子,怕他死在外面,所以连忙把人接了回来,还怕苏景淮发现,安排在了离苏景淮公司最远的医院,谁知道林岁晚会生病,就那么巧合撞上了。 苏景淮拿了一支烟点上,抽了一口,“看好周演,别让他接近林岁晚。” “苏先生,刚刚周复已经把周演送去邻市了。” 看来周演和周复说了见过苏景淮的事。 “好。”算周复识相,办的事还利落。 挂了电话,苏景淮把手机扔在茶几上,站在露上抽了一支烟。 寒风瑟瑟,吹的烟燃烧的也快了些,马上就到新年了,去年过年他没回苏家,今年怕是也回不去,他和奶奶已经一年没联系,奶奶也从没找过他,怕是真不要他了。 都说隔辈亲,可是到底苏原平是奶奶肚子里掉出来的肉,隔辈亲也不好使了。 一支烟抽完,他回了书房,让白风准备一些元旦的贺礼,苏家其他人他可以不搭理,爷爷奶奶的贺礼还是要给。 * 写完了作业林岁晚就上床休息,身体还有点疲惫,昨天在医院没有睡好,可能是认床的缘故,一会就惊醒。 昨天晚上苏景淮也是在医院睡的,连她都没有睡好,怕是苏景淮更是如此。 拉好床帘,隔绝了灯光,她躺了下来,感觉浑身的骨头都舒服了。 苏景淮送她的被子很轻,也很软,盖着特别舒服,躺在上面像是睡在云朵上一样。 林岁晚的被子是家里拿的,很厚重的棉花被,用了十几年了,盖着有时候都无法喘气,但这床被子薄的像是羽毛。 不必去查多少钱,这对于林岁晚来说是无价的。 就是至亲之人,都没有苏景淮这么细心。 她躺在松软的被子里,伸手从衣领内拿出玉佛握在手心,她的生活,逐渐被苏景淮占据,到处都是他的身影。 林岁晚是一个很怕欠人情的人,可是不知不觉,已经欠下苏景淮这么多。 不过她欠苏景淮的,和欠别人的感觉又不一样,欠别人的,好像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好,特别焦虑,总怕自己还不清。 可是欠苏景淮的,她很少有这样的焦虑,难道是因为她已经欠了太多,本来也还不清了吗? 她收下别人的好,会感激,收下苏景淮的好,除了感激,似乎还有点其他的东西,心头痒痒的,想到苏景淮,下意识的就会翘起嘴角,扬起笑容,连眼眸都澄澈了几分。 林岁晚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脸,她感觉自己好像有点……喜欢苏景淮。 和他在一起,总是心跳加速,脸红,耳朵热……这些征兆在从前都是没有过的。 就连周演,也没有过。 她答应周演,是因为周演追了她很久,她觉得周演人不错,而且她还没有谈过恋爱,看见别人谈恋爱,甜甜蜜蜜的样子,她也羡慕,就想试试看,可能对周演有好感,却还没有到如今这样,一看见苏景淮就脸红心跳。 而周演变脸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