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霆晅三人吃完了午饭,也没在街上多逛,就直接回了客栈。 “糖糖。” 正要进屋的黎洛棠,停步回头,目带询问。 “那个……没事了,你好好歇午觉吧。”顾霆晅不知道要怎么解释,他和周莲香的关系。 不对,他和周莲香什么关系都没有。 黎洛棠眸光流转,轻笑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言罢,黎洛棠进屋关门。 顾霆晅盯着门,若有所思。 黎洛棠一觉睡醒,来到厅里,见顾霆晅教翔儿念兵书,“……所谓五才者,一曰智,二曰信,三曰仁,四曰勇,五曰严……” “你不会是想送他去从军吧。”黎洛棠在旁边的椅子坐下,拿起碟子里桔子,剥了皮,递了一半果肉给顾霆晅。 顾霆晅没要,笑道:“我刚吃了一个,甜甜的,味道还不错。” 黎洛棠掰了一瓣放嘴里,的确很甜,没有一丝酸味,“是很甜。” 顾霆晅含笑看着她,就知道她会喜欢吃。 等到酉时,三人出了客栈,去前面的酒楼吃晚饭。 西安城里,江湖人扎堆,在酒楼上,又遇到了两个。 一个是羊皮短袄的中年壮汉,一个是穿着狗皮长袍的老头。 虽然明面上他们都没携带兵器,但黎洛棠一眼就看出他们是江湖客。 两人在说着什么,顾霆晅和黎洛棠也没太留意,直到那老者说:“裂天兕的手段,素来如此。” 又听到有关裂天兕的事,顾霆晅和黎洛棠对视一眼,上次是汉中的九云山庄,这次是哪里出事了? “这裂天兕二十年都没出现了,不会有是有人冒他之名吧?”中年壮汉质疑地问道。 “前几日,延州是不是接连下了几天的雨?”老者问道。 中年壮汉点点头,“老哥,你说这不相干的事做什么?这下雨跟裂天兕是不是有人冒充没什么关系吧?” “雨下了几天,到处都是泥浆水洼,可是永昌镖局的附近,没有发现一个足印,也没有打斗的痕迹,你说这人的身手是不是很高明?” “的确高明。” “这样的高手,他用得着冒充裂天兕之名吗?” 中年壮汉点头,“这到也是。” 老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叹气道:“江湖又要不太平了。” “江湖上要是没有纷争、打杀,那就不叫做江湖了。”中年壮汉提壶,给老头的酒杯里倒满酒,“来,我们哥俩走一个,今朝有酒今朝醉。” “好,刀砍头,也就碗大个疤。”两人碰了杯,喝了酒。 中年壮汉笑道:“昨儿夜里,这城里也发生了大事。” “什么大事?”老头也挺会捧哏的。 “邱家七雄、王氏四杰,还有一些黑道上的人,二三十个,全都栽了,现在就关在府衙里。” “哪里来得好汉,替民除害?” “听说是一男一女两位少侠。” “必是名门之后。” 这话到是没说错,顾霆晅和黎洛棠还真的都是名门之后。 两人又扯起了其他江湖上的事,而这时菜了上桌了。 顾霆晅和黎洛棠就没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