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泼妇再也不敢坐在一旁饶舌了,也不敢对徐海星指指点点,趴在地上,连徐海星的脸都不敢看。 徐海星对这种长舌妇深恶痛绝,冷眼看着地上的几个人,一声怒吼:“那还不快滚?” 四个泼妇吓的一哆嗦,浑身筛糠,捂着脸爬起来撒腿就跑。 刘新月脸上带着报仇的快意,仰着头在徐海星的脸上亲了一口。 这如果是在以前,是在人多的地方,她是绝对不敢的,担心听到别人不好听的话,看到别人不善的眼神。 但是现在,刘新月可不怕了,谁还敢再对她指指点点? 嘴贱的人就是欠揍。 指指点点的人就是没被人撅折过手指头。 “这个仇我想报几十年了,这几个长舌妇,我学习好,在城里工作,她们嫉妒,就天天说我的坏话,我现在离婚了,她们几个别提有多开心了,真是,幸好遇见你啊,不然,这个气我一辈子也出不了了。” 刘新月开心得不得了,谁不想放下什么亲戚,什么同乡的身份,冤有头债有主的好好出口恶气呢? 徐海星继续挎着刘新月和刘欣大摇大摆在村子里的主干道上走,听见了喧哗声,更听说刘新月带着他的小白脸回来了,村子都轰动了,所有闲着没批事干的村民都出来了,发扬鲁迅先生说过的你国人民的优良传统,凑热闹。 刘欣一个城里人,什么时候见过这阵势啊,一听见点风吹草动,整个村的人都出来了。 “这,怎么,整个村的人都出来看我们了?他们都没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吗?” 刘欣发出了疑问。 徐海星撇嘴冷笑:“这些村民平时无所事事,最喜欢凑热闹了,正好,我今天就要热闹,你们耳朵都放灵敏一点,我听见一句不爱听的话,就要动手打人。” 刘欣摇头:“你可太嚣张了。” 徐海星伸手就搂住了刘欣的腰,把刘欣的身子贴在了自己的身上。 “我就看看谁还敢嘴贱。” 徐海星话音刚落,就听见了一个乌鸦一样的女人的声音:“呸!真是不要脸!” “啪!” 说话的女人,说完最后一个字,嘴唇还没闭上,就听见啪的一声,自己吃了一个不明不白的耳光,因为路上是有她自己。 来的人叫包丽华,是刚刚被徐海星打跑了的孟强的老婆,孟强挨揍了,回家打电话摇人去了,包丽华听说自己老婆被打了,还是刘新月那个贱女人的小白脸动的手,她当时就炸毛了,船上黑布鞋手上拿着扫帚疙瘩就上街来,径直往徐海星刘新月几个人的方向走去。 孟强喜欢刘新月这件事包丽华一直是知道的,以前刘新月每次回来,孟强都会来送东西,包丽华和孟强可没少吵架,现在,包丽华终于找到了直接锤刘新月的机会。 可是,自己话还没说完,突然就挨了一个耳光? “谁打我?” 包丽华的脸上当时就肿了,捂着自己的嘴巴子愤怒地瞪眼睛,然后发现,宽阔的乡村土路上,就只有她自己一个人在马路中间走着,其他看热闹的人都是集中在各自的家门口不敢出来,毕竟,这徐海星这么能打架,谁也不想上来出这个霉头。 包丽华愤怒地质问空气,没有人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