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听了,心里更着急了,恨不得现在就去找她。 “那她子女怎么不管呢?” “她有两个子女,一个女儿一个儿子,都不孝顺,满脑子都是家产,也不管老太太,还好老太太聪明,自己手里有点钱,还有退休金,不然啊,这饭都吃不上哦。” 陈远听了大妈们的议论,眉头逐渐皱起来,道:“我要去看看啊!你们,知道她住在哪么,有她的联系方式吗?” 几个大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拿不定主意,其中一个大妈道:“我给你个联系方式吧,地址,你去找她要吧。” “那也行!” 几个大妈害怕万一出点什么问题受影响,只告诉了陈远王月琴的电话号码。 陈远存好了电话号码,就回到了庙里,在院子里给王月琴打电话。 “喂?您好,哪位?” “我啊,我陈远。” “哦,是老哥啊!你怎么有我的电话号啊!” “我找山上你跳舞的那些朋友要来的,她们说你病了啊,我这心里还挺挂念的。” 陈远接通了王月琴的电话,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地。 接到了陈远的电话,王月琴也很意外,她正躺在床上黯然神伤呢。 “哎呀,老哥哥你还挂念着我呢,哎呀,我这老婆子,看来还是有人挂念的呢!” 王月琴说着说着,眼圈就红了。 “老哥啊,我现在太惨了啊,我病了,子女谁也不管,我就一个人躺在床上啊,我啊,没有人管了啊……” 王月琴说着说着就哭了。 陈远也跟着哭:“月琴妹子啊,你别哭,你老哥管你,你老哥管你,你告诉我的地址,你别哭,我明天就去看你去!” 两个人一边打电话一边哭,王月琴给了陈远她的地址。 挂掉了电话,陈远擦擦眼泪,给徐海星打电话。 山上的事情解决了,徐海星就又回到家里去住了。 “海星啊,我明天有点事,下山一趟啊。” 徐海星答应了:“好,遇到困难和我说。” 第二天一早,陈远做了早饭,用饭盒装了一盒,用一块四四方方的布包扎好,去了王月琴给陈远的这个住址。 王月琴穿衣打扮都非常的利索,看起来应该是不缺钱花,受教育程度也很高,陈远以为她应该是一个城里人,但是没想到,给他的地址确实旁边城乡结合部的小村子,和陈远家其实还不远。 “你好,我找王月琴家。” 找了几个路人打听,来到了一个小院子的门口。 陈远一看,这小院子,低矮破败,和陈远家也差不了多少。 “月琴妹子?” “月琴妹子?” 陈远站在门口喊了两声。 “陈远大哥?你进来吧,我,下不了床了啊!” 陈远一听,眼泪就掉下来了,推开门迈着小碎步进屋。 房间里阴冷潮湿,散发着一股药味和霉味,厨房里堆积着柴火,地上积了灰,看起来像是很久都没有人住过的房子。 王月琴躺在床上,盖着一床被子,歪着头看着门口。 “大妹子啊!你咋这样了啊!” 陈远走进来一看,王月琴头发花白,满脸皱纹,嘴唇干瘪,人瘦了一大圈,好像是突然间老了十岁,看的陈远当时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