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张处之处理尸体知道半晚,因为尸体多,也因为我们做事专心,竟然没感觉肚子饿就这么处理到结束。 张处之捂着肚子坐在警察局办公司里面,这里是老潘和法医休息的地方,也在地下,里面堆着柜子和文件,凳子是我们从法医室搬过去的。 这里的条件很是简陋,以前是两张桌子,现在多了一张桌子,应该是李墨的桌子,他的桌子上摆放简洁,几乎没有任何可以显露他年龄的物件。 我注意到张处之的眼睛格外留心的观察了李墨的桌子,也顺便带过了法医和老潘的桌子后对李墨道:“大家把尸检报告弄出来,就出去吃饭吧。” 李墨听说,立马答应了,接过大家的笔记本来,自己整理着,我们几个和法医老潘坐在一边休息,老潘讲着自己以前的故事,逗得我们哈哈大笑。 法医靠在椅子上,时而听我们说话,时而一个人沉默着。 张处之随意的听着,也笑的最大声,但是我觉得他的眼睛总是转到李墨那边去,而李墨完全不为我们这边影响,一个人认真工作着。 等到李墨弄出尸检报告,我和张处之立马挤到法医身边去看。 今日总计检测尸体三十八具,均为女性,年纪约莫二十出头,具备相似的容貌特征和身高比例。身上都没有反抗伤痕,没有中毒迹象,都在死后挖掉了眼珠,皆是割腕放血过多而死。 检查结果同前两天的尸检报告完全一致。 从尸体的情况来看,凶手杀人的手法非常柔和缓慢而且不以施加痛苦为目的,死后挖掉眼睛也表达了一种愧疚不安情绪。 这一点和线人提供的将眼珠装瓶当做战利品的,死后装扮尸体打扮成特定模样的做法和凶手杀人手法体现的性格看,判定凶手可能存在被附身或者精神分裂症患者现象。 “完美!”我不由得称赞一番。 我们从来没有想到过清洁工犯人可能是精神分裂症患者这一点,但是李墨想到了,我调侃的对张处之笑道:“我两看样子不太正常了,一般警察遇到这种情况,都会得出凶手是精神分裂症这个结论吧?” 张处之却很不屑道:“我不得出这个结论,不是我忘记了,而是我认定了这个清洁工犯人根本没有精神分裂症。” 我以为他是有点下不得台面,不想要输给李墨才这样说的,于是敷衍笑道:“好好,我明白了,是我想错了好吧?” 但是张处之却不肯服输继续道:“这个清洁工犯人肯定是被附身了,不信我们往后看吧。” 李墨以为我们两个因为他的报告讨论吵架起来,满脸担忧的看向我们,口内连连道歉道:“是我自作主张加上去的,我想着若是我的报告的话,我应该可以写上我自己的意见的······” 张处之立马绽放笑脸拍拍李墨道:“你别以为我们在吵架,我们平时就是这样的,我哥不开心就给我踢上一脚,我都习惯了。” 我就势就给他一拳骂道:“刚才说的那么大声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