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一样,那味道特别的难闻。 吕方下意识地捂住 了鼻子。 吕方的同事们也往这边看来。 “还头痛吗?”我问吕方。 吕方晃了晃脑,又不放心地摸了摸,欣喜地道:“还别说,头痛的感觉消失了……刚才还隐隐作痛来的……” 吕方看向已快烧烬地的符录,满眼的迷惑。 “你今晚睡着之后,不会再有鼻梁上压着东西的感觉了……” “是你,是你帮我?”吕方疑问。 “我叫魏术,这是我的徒弟柯心宜!”我微笑道:“想要获得别人的诚意,首先自己就得有诚意,对不对!” “嗯!”吕方已经被我折服,接下来就比较好办了。 “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希望你如实回答我……” “哦哦哦,你问吧!” “你在一个小时前,给第三工业区里的一个小女孩送了一份外卖,对不对?” “嗯!”吕方点头。 “把你知道有关那女孩所有信息都告诉我们!” “那女孩的名字好像叫杜秋至……” 听到这个名字,我和柯心宜都是一楞,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讶。 “杜秋至?你说那女孩名叫杜秋至?”我反问吕方。 “是啊,怎么了?”吕方反问我们。 呃呃呃…… 我和柯心宜一开始以为女孩包里的医药票据上的杜秋至是她的亲人呢,没想到竟然是她自己。 当时我们觉得这个女孩小小年纪承受得太多了。 现在看来,她简直承受了生命不能承受之重! “女孩名叫杜秋至啊!”我摁了摁眉心,看向吕方道:“接着往下说啊!” 吕方接着往下说道:“这个杜秋至啊,是我小妹的同学,我小妹说,她家里发生了变故,整个人的性格都变了,变得孤僻,沉默,不愿意与别人交流,小妹让我每天早上给杜秋至带一份肯德基,说她最喜欢吃肯德基了,但是从来舍不得买……” 柯心宜道:“吕方小哥哥,能带我们去找您妹妹吗?” 这时候,我立即意识到,我又多事了,这一次,本就为了考验柯心宜,应该事事都由她来处理才对!我冷眼旁观就好了! 想到这里,我往后挪了一步,把位置让了出来。 柯心宜的声音酥美,对吕方的杀伤力很大,他几乎没有任何的迟疑就答应了下来:“好啊……” 今天是星期天,吕娟呆在家里,吕方走到父母的家门口,却不大愿意上去,打电话将吕娟邀了上来,我后来才知道,吕方因为结婚的事情,与父母闹僵过,至今还没有和好。 “娟啊,这位是魏哥,这位是柯姐,他们想向你了解一下你的同学杜秋至的情况!” 吕娟的眼睛亮了,看向我们道:“哥哥姐姐,你们是扶贫办的么?” 柯心宜摇头道:“不是?” “那就是慈善基金?听说了秋至的事情,在做救助前的尽职调查?姐姐你听我说……” 柯心宜摇头道:“我们也不是慈善基金的人……”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