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才伸手敲门。 “谁啊?” “长老大夫,是我,长安。” “进来吧。” 叶长安推门进去,长老大夫放下手上正在切片的药材看过来,“长安丫头怎么来了?” 叶长安走到桌前,看着前面这个慈眉善目的老人家,给自己悄悄鼓了鼓气,“长老大夫,长安想拜您为师,学习辩药采药制药,医术医理,治病救人。” 长老大夫花白眉毛一挑,“长安丫头,你可要想好了。学医可不是闹着玩,不管是药,还是医,学起来都是一个很艰苦的过程。你要真的拜老夫为师,就得忍受得了其中的艰苦,老夫当年三岁开始学医,二十一岁方才出师,这十八年间,整日以药材和医书为伍,你觉得你可能忍受得了?” “我,”叶长安捏了捏拳头,目光坚定,“我能。” “你要跟我学医,就得留在这穷乡僻壤,远离亲人,跟我们两个老人家作伴,长安丫头,你可有问过你那位姐姐。” “虽然长安还是很舍不得姐姐,但是这一路,都是姐姐照顾我,我其实也想多些用,报答她的。姐姐说,只要我的选择不是错的,她都会支持。” 长老大夫闻言眼眸微眯,拂了拂胡子,“那倒是个豁达人儿。” “长老大夫,您愿意收我为徒吗?” “也罢,你这孩子在医术一道上的毅力和悟性都还不错,明日一早,且过来行拜师礼吧!” 他和老婆子在这生活了大半辈子,临到晚年,收个小徒弟也不错。 知道长老大夫已经点头,李孑便带着莫惊澜准备起了拜师礼。 顺便又跟开始忙活着成立镖局的贺追打了声招呼,以后她不在,照拂长安丫头的活就落在黑云寨这帮人身上了。 清河县衙那边也没放过。 有了这么几重保障,她离开得也放心多了。 ······ 挂着长家祖师的屋内,长老大夫亲手摆好贡品瓜果,朝叶长安指了指放在供桌前的蒲团,“这是我长家医道祖师,长安,给祖师跪拜叩头。” 叶长安虔诚照做。 跪拜过后,她微微偏移了身子,接着又给长老大夫叩头,“徒儿叶长安,拜见师父。” “好好好,”长老大夫把自己新出炉的小徒弟给叫起来,抚着胡子严肃道,“以后,你就是长氏素问一脉第一百八十九代弟子。” “素问?” 长老大夫轻轻颔首,“长安,你要知道,长氏有两脉,一脉素问,一脉灵枢,你师父我继承下来的,便是素问一脉。等到你出师,出世游历之时,可能会遇到灵枢一脉的出世弟子,到时候自可相互探讨一番。不过这些对现在的你来说还为时太早,先好好学习医术便可。” 叶长安乖巧点头,“是,师父。” 出了屋门,长老婆婆和李孑团子他们都在门外等着。 叶长安先朝长老婆婆叫了一声师娘,又对李孑叫姐姐。 李孑:“······”她对这个辈分有点无语了! 算了,各交各的吧! 林宪走到叶长安近前。 “安安,你要留在这里不跟我们走了吗?” 叶长安伸手捏了捏她头上团子给扎得包包,点点头,“安安要留下跟师父学治病了,就跟你待在你们先生身边学武功和学问一样。” 林宪回头看了看李孑,“那好,等我学好功夫和学问,再回来看你。” “我等着阿宪。” 等到叶长安跟几个小的解释完,李孑又把人叫过去。 二话不说先递过去了一枚看样子是刚刚刻好的玉牌,“清河县城过几天会有一家新开张的镖局,里面的总镖头就是之前来过的那个贺追,我们走后要是有什么事,你就拿着这枚玉牌找他帮忙。” 叶长安连连点头,妥善得收好玉牌,被李孑摸上顶轻揉了一下,终于忍不住眼圈一红。伸开双臂抱住了李孑的腰,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