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易无奈地说道:“你身为一国之君,怎么好耍赖?” 薛安抱了手臂,还真的开始耍赖了。 安易只得说道,“那就让小豆子认你做干爹吧,这太子的名号先帮你顶着,以后你若是娶妻生子,就将这名号还给你!” 薛安撇撇嘴,“干儿子多难听,亲儿子!” 安易真的生气了:“薛安,你是想死是不是?” 薛安无奈,只得求饶:“好好好,干儿子就干儿子,反正他在西庭国就是西栖梧,是我西庭国的太子!” 安易被他绕得有些头疼,见他这么精神抖擞地与她斗嘴,身子应该好得差不多了,也就问了那凤褂的事情。 “你说我是中凤褂上的毒?”薛安一愣,“不是感染了瘟疫?” 安易点了点头:“这白毒的症状与肺鼠疫的症状的确很像,但是又不同。如今那凤褂上的毒师父也确定了,的确是白毒,这种毒是前天下第一神医相天涯研制的,如今向天涯的徒孙相清风任龙津王朝的太医院院使,所以我怀疑这件事情可能与那个相清风有关系!” 薛安皱眉:“可是那白芷宫中都是之前的老人,你之前用过的人我可是一个都没动,都留在那宫里呢!那凤褂也是我常常……” 薛安顿了一下,不知道用什么词语来形容。 安易走了之后,白芷宫房间里的一切他都没舍得让人动,却将房间外修葺得像他想象的那样。 除去上朝、御书房,薛安最常去的地方就是白芷宫,他总喜欢抚摸那凤褂,想象着安易之前穿着她在房间里看书写药方与他说话时的情景,仿佛女人还在他身边一样。 那凤褂是一直摆在外面的,仿佛安易会随时回来随时换上那凤褂一样,却没有想到却被人抹上了毒药。 安易也觉着有些尴尬,她虽然明白薛安对她的感情,但是这辈子她已经无法回馈给他,只得说道:“白芷宫你还是不要去了,如今瞧来,怕是有人叛变了,你再去不安全!” 薛安心里有些难过,有时候望见那些老人,也能抚慰一下他思念的心绪,却没有想到那些人中竟然有人要他死。 “这件事情朕会派人去查的!”薛安说道,“这件事情关系着整座皇宫的安全,这个人是谁,朕一定会揪出来,说不定能查出真正的幕后黑手呢!” 安易知道拦不住他,她也没有时间拦着,如今薛安闹这一出,沸沸扬扬的,安易怕凤卿尘按捺不住再惹出点什么事情来,毕竟这醋夫的本事不小。 “我要回去了,师父暂时留下来照顾你!”安易说道。 薛安一怔,直觉得闭眼就要躺倒。 安易淡声说道:“你不要装,我是大夫,你自己也是大夫,能骗得过谁?” 薛安只得叹口气:“我这刚见好,这幕后黑手都没有捉住,就不能再待几日?万一我再中一次毒……” “所以我让师父留下!”安易无动于衷,继续说道,“还有,师父说,这么多年不见,你这医术下降得太过厉害,竟然连自己中毒都毫无察觉,她老人家想要留下来给你好好地补补课!”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