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委曲求全的赔笑请罪。 王忆不跟他们对话。 今天的事他又没错,他平白挨了好几拳、好几脚,然后现在有人向他赔个笑脸这事就当没发生?就你好我好大家好? 那不合适! 这事他不是非得惩戒谁,而是得要个说法! 他对几个人说道:“行了,各位同志,你们也不用委屈自己向我道歉,没必要,咱们头顶就是蓝天、脚下就是大地,是非曲直,自然有人来给咱们捋清楚。” 红牛冲动的说道:“王老师,这事我不对,我不该直接冲你动手,但我他妈可没有打你,反而是你打了我!” “所以,得饶人处且饶人,你不至于得理不饶人,非得把事情闹大吧?” 王忆一听他这气冲冲的话便笑了起来。 这是不服气呢。 他轻蔑的说道:“你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我就一句话,战争什么时候开始你们说的算,但什么时候结束,我说的算!” 氛围又开始紧张起来。 场长跟郑科长聊完了,进来沉声说道:“干什么?你们这是干什么?怎么又要打仗?” 他挥挥手说:“行了,大家伙散了,该去开票的开票、该去工作的工作。” “王老师,”他扭头冲王忆露出笑容,“咱们去办公室谈谈?我大概把这件事搞清楚了,我们的工人同志冲动了,对你犯了错,我让他们给你道歉。” 场长态度很诚恳。 王忆没必要把矛盾引在他的身上,便和气的说道:“场长同志客气了,这次的事是小事,既然您已经把事情搞清楚了,那没必要额外耗费时间力气的去处理,你看着处理一下就行,我这边没有意见。” 他回应时候的态度也很诚恳。 人家场长没打他,也没有包庇谁,他得拿出该有的态度来。 场长热情的招呼说:“好,王老师既然信任我,那我会把这件事给做个公正处理。” 他看了眼参与打架的几个人,叹了口气说:“都先去卫生室包扎一下吧,先不用来上班了,等候一下咱们场子的处理。” 几个人包括红牛和小老头在内都急眼了:“场长,我们是给咱们煤场抓投机倒把犯呀……” “凭什么不让我们上班了?我们也是为了场子着想……” 场长给手下人使了个眼色,有人上来赶紧把他们拉走。 这几个人没有脑子。 他的处理方法已经是最好的了,只是暂时不用来上班又不是开除,但也有开除处理的意思,这点可以先稳住王忆一方。 打架斗殴在这年头不是大事,所以他只要给个处理态度,对方一般不会揪着不放。 这样煤场可以进行冷处理这件事,后面等到双方和好了,再把工人叫回来上班就行。 其实场长的身份是个和稀泥的,过来把双方关系给糊里糊涂处理一下,各自给个台阶、给人家一点补偿让人家满意,这事就算过去了。 于是场长招呼王忆去谈好处,说:“走,王老师,咱们还是去办公室聊聊吧。” 王忆苦笑道:“场长同志,我真不是不给你面子,我们生产队是过来买煤的,学生们还要在外面扫地收拾煤渣煤灰土啥的,真挺忙的。” “您的公正名声,我早就有所耳闻,所以您既然说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