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叹一声:“我以前不知道一对夫妻应该怎么样才算是情深,但那次我就知道了,你父亲看你母亲的时候,眼里只有她,仿佛这么看着,就很知足了。” 林云落在书房里看到过母亲的几幅画像,每一副都笑的很温和恬静。 她当时就在想,父亲肯定待母亲极好,只有被人全心全意捧在手心里这样疼爱着,眼角都是柔意,而没有丝毫的怨气。 “你母亲唇上似是粘着糖渍了,你父亲就凑过去……”邹珣的话戛然而止,伸手点了点林云落的额头,“你还没出阁呢,后面的就不适合你听了。” 这父亲要是还活着该多好,看他怎么疼母亲,她还能写不出文来吗? 闻瑾跨进院子,便看到了邹珣点林云落额头的画面,他蹙眉,怎么这么刺眼? 在班府这几日,他除了南苑便是林云落这里了,而且每日也就是来给林云落疗伤的时候来了,其他时候都只呆在客房里。 而在他住进来起,就没再见到过冷九,怕是在暗中搜寻那个叫范霄的罪人,但林云落也没多问关于这些事,她怕自己知道的多,反而死的快。 邹珣很是好奇闻瑾给林云落抹的那瓶药,叫闻瑾走近了拱手道:“听说闻公子有瓶上好的金疮药,功效极好,却不是否能让我看个一二?” “你受伤了,我拿给你用就可以研究一二了。” 邹珣:“……”怎么这么大的敌意? 邹珣都走了,林云落还托腮在思考问题,闻瑾坐了下来,好一会儿了身边的人还没有反应,他轻轻咳嗽一声:“想什么呢?” 林云落转过头来:“帝师,如果你的妻子吃糖葫芦,嘴唇上沾染了糖渍,你会怎么样?” “没有妻子,不知道。”闻瑾径直拒绝,见她有些失望的表情,又不由多问了一句,“邹大夫说他会怎么样吗?” 林云落脑子里想着事,听这话只听了一半,她道:“哦,邹舅舅说凑过去,凑过去干嘛他就不说了。” 嘴唇上有糖渍,凑过去…… 闻瑾的耳垂不自觉的红了起来,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这邹珣看似文质彬彬的,怎么和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说些这些了?误人子弟! 林云落还在那嘀咕着:“到底该怎么办呢?” 她这几日手受伤了也没写稿子,都是碧竹晚上空了下来帮她在写。 可这两日卡住了,总觉得写出来的东西味同嚼蜡,就连碧竹这丫头都说了,这几次的稿子不够缠绵悱恻。 “落儿今日伤可好点了?”班槐还没到跟前就先扬声问了句,坐下来连着喝了三盏茶才作罢。 “都好得差不多了。”林云落起身,嘿嘿打了两拳,“闻哥哥的药,那可不是白吹的。” 闻哥哥…… 三个字从她舌尖发出,仿佛是在他心上滚了滚,让他浑身竟有点酥麻。 “大爷。”门房快步从外面而来,“府外有个老婆子带着个小丫头来找您,说是您的私生女来。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