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这庞公子抢先一句,将德妃说蒙了,与方才在榻子上的甜言蜜语比起来,简直判若俩人,此刻地庞公子为了活命,竟将德妃给出卖了。 哈哈,夫妻况且大难临头各自飞,真没想到这个庞公子飞的可够快的!李燕云暗觉好笑,看着脸色瞬息万变地德妃:“秽乱后宫,你知道是什么罪么?” 景仁宫地殿内气氛紧张万分,每个人连大气都不敢透一下,穿着轻纱薄裙地德妃,皮肤依稀可见光滑,可她此时更是吓傻了,一时眼泪夺眶而出。 “回禀皇上,是死罪!死罪!”德妃略带哭腔道,德妃当然知道这个宫闱银乱的严重,也幸亏是当今皇上废除连坐,若在以前,乃是诛九族的大罪,十恶不赦之罪。 一听德妃这么说,旁边那个庞公子磕头更为勤快了:“皇上饶命,皇上饶命,草民罪该万死,罪该万死!这不关草民地事啊,请皇上饶命!” 俩名太监给李燕云搬来一张大椅子,李燕云大大方方地坐在上面,轻轻笑道:“庞公子,哈哈,朕方才听你说,你给朕戴了很久地绿帽,哟呵?都不将朕放在眼里了?”呸!是给以前的那个皇帝戴绿帽,才不是老子呢,李燕云心中暗补道。 德妃和庞公子二人,这才明白过来,实则皇上早已静悄悄地来到景仁宫中了,适才二人地对话,定然被皇上听了个清清楚楚。 庞公子一时哑口无言,事实胜于雄辩,方才的话都被皇上全听到了,此刻无论说什么,也是徒劳,他眼中满是惊恐地看着李燕云,眼中满是可怜巴巴地泪花。 “皇上——”德妃带着哭腔凄厉地喊了一声之后,连滚带爬地跪爬到坐在椅子上的李燕云面前,她俏脸贴着地,哽咽了一声,乞求道:“呜呜呜……皇上,臣妾知错了,饶了臣妾吧!” “饶?”李燕云大腿翘着二腿,坐在椅子上的他,脚尖轻轻挑起德妃地下巴,好笑道:“怎么饶?好一张面容,可惜了……唉,你以为朕只知道你秽乱宫闱?藐视宫禁?你都怀过这个庞公子地孽种,是也不是?” 德妃大脑轰地一下,如万雷轰鸣,她怎么也没想到,李燕云竟然连这个也知道,她面色凄苦转为绝望,但还是抱着一丝侥幸:“皇上,您,您怕是冤枉了臣妾啊!” “冤枉你?”李燕云轻轻一笑:“德妃啊德妃,你怕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杨钧都将此事告诉朕了,你还胆敢说朕冤枉你?好,暂且不说这个,你又为何要毒害皇贵妃?要药掉她肚子中的龙嗣?” “不,不!”德妃小嘴轻张,恍然摇头:“你,你怎么全都知道,你不可能知道,不可能!” 德妃吓傻了,目光诧异地看着李燕云,见她如此,李燕云懒得理她,目光自她脸上移开,望向跪在榻子上,身躯瑟瑟发抖的庞公子。 “大宗皇宫的后宫戒备森严,一到晚上,别说是个男人了,连个公蚊子恐怕都不敢进,你他娘地是怎么进来地,告诉朕,否则,五马分尸,还是凌迟,朕让你生不如死!”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