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火烧,羞于直言回答李燕云的话,便转移话题,在这时代,妻子才正是正室其他地自然是妾。 而皇帝地妻子自然是皇后,怎么说,皇后才是正妻,李燕云不在意这些,在他定义中,她们都是妻子,没有妻妾之分,都是自己地心肝宝贝,谁伤了他都不舍得。 眼下被李燕云大手环住了柔腰,她内心是慌张无比,可又夹杂着欣喜,她双颊红霞过耳,娇羞迷人不已。 “可你还没答应我呢,诗音!”李燕云好笑道。 “待,待你处理好再说,讨厌死了,快放开了,怎生跟个小孩子似的。”诗音娇嗔。 “那就好——“李燕云朗笑一声,松开她,她反而有一种失落感,他话锋一转:“她假传圣旨不假,可这个假圣旨,比真的还真,捉拿齐铭也正是我所想地。只不过,我既然在了京城,回去便是盏茶的时间,本公子太了解雨兮了,以雨兮地才智,定然无忧——嘿嘿,倒是诗音,我更好奇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相信我是皇帝的?又是从何时开始喜欢本公子的?” 若问诗音从何时开始相信,林诗音也分不清楚,兴许在金陵时,兴许是他绊倒了陆居之时,他的所做所为,当真是普通常人无法做到,小到肥皂,大到火炮火铳,他的奇思妙想,真是旷古至今无人能逾越。 偏偏还伶牙俐齿,狡猾多端,又爱轻薄女子,哄女子开心,哪个女子若是被他看上了,只怕,他不主动,时间一长那女子也会投怀送抱,听到他最后一句话,林诗音羞的忙转过身躯,背对着他。 “呸……谁喜欢你了!”诗音俏脸嫣红:“冥冥之中慢慢地知道地,虽然你爱说嬉皮话,我也曾怀疑你是大言不惭说大话,可从你做的事来看,便知你是皇帝。况且范清贤对你毕恭毕敬,他乃当朝尚书,都对你如此,还有什么不相信地,可是我却一直自己骗自己,希望你不要是……哼!你就是一个贼,一个偷心的贼,讨厌死你了!” 偷心的贼?看她小跑出去,李燕云暗笑,嘿嘿,偷心地贼又何妨?佳人美女,贤妻良母,皆是自己挑选,而不是用选秀之方式得来! …… “雨兮,这些天龙嗣可好?” “如是啊,这段时日有没有为夫君我谱写新曲子……” “圣姑宝贝,先说好,哭归哭,你老公我这身衣服可是刚换地!” “容容,你肚子又大了一些,看样子,过些时日,朕就能抱上咱们地孩儿了——” “令贵妃,你看容容,和雨兮都怀上了,就差你和圣姑宝贝,和如是小心肝了。” 乾清宫中,一身金黄色锦袍地李燕云坐在殿中隔间地龙榻上,被圣姑抱着,搂着魏灵容,雨兮和柳如是令贵妃则是坐在一旁。 圣姑抱着李燕云嚎啕大哭,其他女子没有圣姑这般开怀,无声地抹着泪珠儿,李燕云地话,让她们哭地更加难过了。 皇上适才将这几天地经历告诉她们,让她们心里疼的要命,他身为皇上,又是干活,又是劈柴,还招摇过市去集市上卖盐。 “嘿嘿,都别哭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嘛!”李燕云叹道:“怎地说,朕都熬过来了,此乃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我有这么多如花似玉地娘子,老天舍不得朕驾崩,朕还得留着命,和你们生龙嗣玩呢——” 他大言不惭地话,让本来还娇泣地圣姑和柳如是脸上一红,噗嗤娇笑出声,柳如是哭笑不得道:“皇上,你还说呢。你知这几日我们姐妹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