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 “啊?皇上还有何吩咐?”正要弓腰退下的小张子,又忙忙跪下。 惠妃不慎薨逝这四个字让李燕云费解不已,说白了记载的相当之模糊,他走至小张子面前,轻轻蹲下,笑了一下。 “小张子,你何时进宫的?” “回禀皇上,奴才九岁净身进宫,在尚善监做事,后被吩咐照顾皇上,想来已经十来年了。”小张子抱拳恭敬道。 “哦?”李燕云笑道:“如此说来,这些年紫禁城宫中的事,想必你也有所耳闻了?” 小张子细细揣摩了一下,便明白了李燕云的用意,谄媚一笑:“禀皇上,咱们做奴才的,只管做好自己的事,伺候主子为第一要任,主子们的事自是不敢多嘴多舌。不过皇上主子如若有事要问奴才,奴才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会保留分毫。” 听话要听音,他话外之音李燕云怎会不明白,这小子不愧是在宫中混这么多年,话说的滴水不漏,李燕云对这个回答很是满意,这小张子分明就是在说,他知道一些秘密,可如果皇上想知道,并不是他多嘴才说出,而是皇上问了,他才说。 太监在宫中本就是皇家的家奴,混迹宫中这么多年,人情世故早就炉火纯青,自然有自保的本事,他话说的甚是好听,却将一切责任似有似无地推到了皇上的身上。 论狡猾,李燕云怎会输于一个太监小张子,李燕云拍了拍他的肩膀嘿嘿一笑:“你小子,朕知道你的意思。你放心,无论什么事,皆是朕问你的,如若被人发觉追究,朕定保你性命。” “奴才多谢皇上隆恩了,”小张子抱拳道:“皇上您想知道何事?” 李燕云面色黯然下来,一脸正色:“内官监送来的簿子记在,朕的母妃惠妃,乃是不慎薨逝——朕有一事不明,朕问你朕的生母惠妃,到底是怎么死的?” “这……”小张子迟疑了几分,不由一怔:“皇上您怎会突然问起这个?”见皇上眼神如刀般瞪了自己一下,小张子脖子一缩忙忙道:“皇,皇上,惠妃乃是不慎失足从阁楼长廊而摔下,不幸薨逝殒命!” 从阁楼长廊摔下?合着是摔死地?爷爷地,可为何朕觉得她压根就没死?李燕云不解,无论梦中的景象还是脑海中,生母惠妃一身血渍,像是被囚于一个地方。 皇家祭祀皇陵之事,自然不是儿戏,太后知道后并未说些什么,只是让李燕云遵循皇家礼制,只是和太后交谈中,让礼部定一个吉日,又恰逢即将迎来大宗王朝的春节,礼部便将皇上祭陵一事定于大年初七日。 太后和大臣不知道的是,李燕云表面为祭安陵修缮皇陵,实为掘陵查验不为人知的秘密,距离祭陵之日还有段时日,李燕云也并不着急。 黑衣人刺客被周朗监视中,经过上回俩次刺杀后,李燕云去民间龙府也倒小心了,白天出去,白天回,且身侧皆是为数众多的带刀锦衣卫跟随。 纵然黑衣人刺客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刺。在林诗音的帮助下,火铳研制出了几十把,不过经过试验,射程差强人意。 毕竟这个时代的工艺水平和二十一世纪想必,那简m.bJZjnF.coM